去的時候,厭王信心滿滿,以為這次總能抓到一兩個僧人,再怎麼樣也能讓父皇看清安王的真麵目。
可回來的時候,垂頭喪氣,彆說僧人了,就連殺僧人的凶手就隻捉到這麼一個。
還是個硬骨頭。
就算招供,證據太少,容易被翻供。
不過好在捉拿到晉國的二皇子,也算是功勞一件。
親和殿內,景帝正和婉美人一起做畫。
婉美人不會畫,基本上是景帝在畫畫,婉美人在一旁研磨,順帶誇讚幾聲。
自從皇後被禁足後,婉美人的寵愛如日中天,無人能比。
景帝無論去什麼地方都帶著她,是人都知道,這個婉美人在陛下心中地位不凡。
“這畫筆在陛下手中猶如活了一般,竟然將美人畫的如此肖像。”
“妾鬥膽,等陛下清閒時候,能不能畫一副妾的肖像?”
“怎麼,你這是將朕當做畫師了?”
見他板著臉,婉美人也不怕,笑嘻嘻道“畫師那比的上陛下,陛下這畫功可是天下僅此一家。”
“妾也想當陛下手中的美人,妾也想活在畫紙上。”
婉美人一頓馬屁,直拍的景帝心花怒放。
“就屬你嘴甜,行,等明日朕就給你畫。”
宮中妃子數不勝數,試問那個妃子能得到陛下親自做的畫,沒有。
她婉美人自此獨一人。
婉美人心花怒放,隻覺得自己已經籠絡了這位帝王的心。
如今她一心想著,等下次世子進宮時,可是要好好給世子說道說道。
“陛下,厭王來了。”
婉美人一聽下意識的要回避。
“你留下。”
聽聞此話,婉美人停下腳步,虛虛站在一側。
“兒臣參見父皇。”
“去了一趟可有收獲?”
景帝接過全德手中的帕子擦了擦手,不緊不慢的朝一旁走去。
婉美人跟在他身後,虛虛攙扶著,身子經過厭王時,一股清香傳入厭王的鼻翼。
厭王抬頭,看到一個稚嫩又熟悉的麵孔。
他眼神收縮,這是婉美人?
他早就聽聞,宮中有一位婉美人,和她母後長的很像,而且很得父皇的寵愛。
初聽聞此話時,厭王不屑,母後是被父皇下令刺死的,如今他又弄一個神似母後的女人,做什麼?
對著活人思念死去的人嗎?
再說什麼樣的女人能和母後一樣?
對於這個長相神似母後的女人厭王一直很是排斥,回來後,剛好聽聞這個女人病重,二人一直從未見過,今個還是第一次相見。
看到人,厭王拳頭硬了。
果然像母後,不過即便這樣又如何,弄一個活人過來,難道想讓死人不寧嗎?
“嗯,怎麼啞巴了?”
半晌,沒聽到厭王的聲音,景帝回頭看去,見他低垂著腦袋一聲不吭。
不悅的冷哼了一聲,聽到聲音,厭王才回過神來。
“稟父皇,兒臣出城追的那夥人被滅口了,凶手捉到一個,如今被帶去天牢正在審問。”
“這就是你給朕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