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儘力就好。”
張元和小悠說完，又將視線轉移到昏迷的克萊斯特身上。
張元已經是劫靈了，而這克萊斯特的氣息還在張元之上，這說明克萊斯特至少超劫靈一個大境界。
而那未知係統能控製克萊斯特，至少也比克萊斯特高一個大境界，創造未知係統的勢力，實力更強！
這樣看來，克萊斯特背後隱藏的麻煩，可不比虛無本源意誌小。
“小元子，剛才發生了什麼？我隻看到你把克萊斯特的腦子打出來又轉回去，還有一道閃電劈裡啪啦的閃，那是什麼玩意兒。”
花月這時也快步走到張元麵前，好奇問道。
張元：“那神經電流是一個未知的係統，就是那玩意兒催使克萊斯特染指虛無，恐怕克萊斯特成為虛無契者也是那玩意兒推動的。”
“不過那東西跑得很快，連虛無都沒困住它。”
“係統？”
花月聽到張元的話，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仿佛是發現了天大的樂子，“那玩意兒強不強？”
張元：“按照小悠的說法，應該和我現在的係統差不多，可惜我沒能困住它，也沒辦法研究。”
這時，露西婭突然開口：“張元，或許……我能提供一些線索。”
張元驚詫地看向露西婭，“你知道那東西的來曆？”
露西婭：“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對的，但剛才發生的事，讓我想起了以前我在拉古星時，和克萊斯特一起遇到的一件詭異的事。”
花月頓時來了興趣，“說來聽聽！”
“嗯。”
露西婭點點頭，隨即道：“那時候我和克萊斯特都還是普通人，那天我和克萊斯特進山采藥，山中突然起了大霧，我們迷了路。”
“在尋找下山的路上，我們不慎跌入一個山洞中。”
“在那個山洞中，我發現了一艘外星飛船。”
張元：“外星飛船？科幻故事？”
花月：“小元子，彆打岔，露西婭你繼續說。”
露西婭：“是的……拉古星是農耕文明，連蒸汽都沒有發明，那種擁有維度躍遷能力的飛船不可能是拉古星的造物。”
“當然，當初我什麼都不知道，也並不清楚那是外星造物，隻覺得那些金屬造物很神奇。”
“因為好奇，我們爬進了那飛船中，在裡邊看到了一個癱瘓的機械生物，那機械生物的能量已經徹底耗儘，無論我們怎麼擺弄它，它都沒有反應。”
“當時我們餓極了，我們見那機械生物死透後，也管不了那麼多，就開始在飛船裡尋找食物。”
花月：“我猜，這時候意外發生了？”
“是的。”
露西婭苦笑點頭，“我們無意間啟動了飛船某種程序，隨後我便被強大的電流電暈過去，失去了意識。”
張元：“後來呢？”
露西婭：“後來，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在家裡的床上躺著了，我向大人們說了這件事，但所有人都認為我是做了一個夢，包括克萊斯特。”
張元：“你是說，克萊斯特也不記得了？”
露西婭搖搖頭，“因為克萊斯特說沒有這回事，是他把我從山洞中背回來的，之後我又去了那山洞一趟，也沒有發現所謂的飛船，所以我也就真以為那隻是我的一個光怪陸離的夢，不再去細想。”
“不過，在那之後不久，克萊斯特就成為了虛無契者，毀掉拉古星，創造了悲鳴大陸，我也變成了悲鳴大陸的天道，也就是原初悲鳴的良知。”
“現在仔細想想……那並不是我的夢，而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恐怕就是在那個山洞中，克萊斯特被剛才那神經電流寄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