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一愣,“傅家嗎?”
根據分析,他們一群人,目標太大,應該分散了好幾批躲藏。
還彆說,傅家倒還真有可能。
“可是我們總不可能貿然去傅家搜,打草驚蛇了怎麼辦?”
顧昭廷沉默了會兒,“傅司序現在不是還在警局麼?或許,咱們可以從他身上下手。”
警官湊過去:“昭廷,你是不是已經想到了什麼辦法了?”
顧昭廷在他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
警官滿臉讚許,“要不說你是你們這批學員中,最優秀的呢,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
傅司序從警局離開時,天已經黑了。
傅家的車,早早就在外麵等著他。
然而,有一輛警車,不緊不慢的跟在傅司序的車後。
傅司序的的司機,一眼就注意到了。
畢竟這麼大的警車標誌,讓人想不注意到都難。
司機說:“大少爺,你說,後麵這輛警車,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跟著我們呢?”
因為證據不足,傅司序被無罪釋放了。
沒想到會被警車尾隨。
傅司序扭頭看了一眼,輕嗤,“或許是因為,沒能從我這裡問出什麼,這群人氣急敗壞,故意開車在後麵,想震懾我。”
傅司序顯然沒把他們放在心上,“不用管他們,沒有證據,他們不能拿我怎麼樣,甚至他們現在,連進傅家大門的理由都沒有。”
司機點點頭,不再說話,專心開車。
不一會兒,汽車停在傅家大門外。
傅司序從車上下來,不遠處,警車也停下了。
傅司序挑釁的看了他們一眼,走過去,主動和警車上的人搭話。
“嘖,警官,這是還沒下班呢?要不要進來喝兩杯?我請客,畢竟這一天下來,咱們也算是熟人了。”
開車的民警,就是今天負責審訊傅司序的,他們已經和他周旋了整整一天,深知傅司序的狡猾。
麵對傅司序的嘲諷,民警說,“下班了啊,誰說沒下班,這裡的路這麼寬,我們停在這放放風而已,你去忙你的。”
傅司序笑笑,“哦,那你們放吧,我先回家了,真不進來喝兩杯?”
民警沒吭聲。
傅司序邁著囂張的腳步,走入了傅家。
直到他的身影徹底消失,外麵的民警,也未見離去。
傅司序應該怎麼也想不到,他們跟著他過來傅家的目的,並不是他,而是桑漠。
這一招是敲山震虎,目的就是為了離間二人的關係。
果然,桑漠的人原本就很警惕的,在傅家四處放風。
當看到傅家大門外的警車,還是跟著傅司序一起回來的,放風的人,著急忙慌去向桑漠回稟。
“你們說,傅司序這家夥,該不會和警方串通了,要把我們給甕中捉鱉了吧!”
旁邊的人在他頭上一敲,“你說誰是鱉呢?話都不會說了。”
“我要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畢竟今天前廳的那陣仗,你們也是看到了,來了那麼多警員,傅司序卻毫發無傷的被送回來,誰知道這家夥……是不是把我們給賣了?”
做他們這個行的,就是警惕,否則稍有不慎,自己的小命就沒了。
寧願錯殺一百,也不可放過一個,果然,桑漠的眼底,閃過一抹疑慮。
他能坐到如今的位置,不知遭遇了多少暗殺,一路踩著白骨走來的,自然比尋常人更加小心。
桑漠說:“去派幾個人盯著外麵那輛警車,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即來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