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教夫人趙綾將幾個男人吸入自己裙下,一臉滿足。
黃山劍派掌教陳三絕看到這一幕,表情更加滿足。
這一瞬間,兩人情緒高漲,就連散發出的真氣強度都強悍了許多。
這樣的結果儼然出乎了段雲和慕容兄弟的預料。
要知道以往,誰中了慕容兄弟的“此恨綿綿無絕期”,那不管男女,皆會心神大亂,愛人乾與不乾,都會痛苦無比。
可這個時候,這癲婆兩口子竟像是從中找到了無上樂趣,甚至借此提升了他們的功力。
“繼續啊!繼續啊!”
“再來點!”
“給我三刀!”
陳三絕眼神狂熱的看著慕容兄弟,大叫道。
這一瞬間,慕容兄弟隻覺得毛骨悚然。
這主動求刀的人還是第一次遇到。
“吃屎吧你!”
慕容兄弟碧玉刀一聲嗡鳴,斬了過去!
這一刀自然不帶此恨綿綿無絕期的刀意,於是刀氣也不綠。
陳三絕手中劍一撩,金色劍氣轉瞬將刀氣吞沒,而他則激動大叫道:“綠刀老魔,你這刀氣不純啊!”
“你到底能不能行啊?”
“不行的話,老子要殺你啦!”
老實說,不能隨意發揮自己擅長的綠刀,慕容兄弟堪稱自斷一臂。
於是乎,慕容兄弟咬牙道:“那本少俠就送你一程!”
隻一瞬間,他碧綠頭發飄蕩起來,如湖水中的碧綠水草,而刀身震顫,形成了碧綠刀氣。
看到那刀身散發出的碧綠光芒,陳三絕不由得大叫道:“給我!”
說著,他身形一晃,衝了過去。
唰的一聲,綠色刀氣化作三圓環,斬了出去。
刀氣碧綠,很吸引陳三絕,可其中卻夾雜著銳利的鋒芒。
對方竟然這麼喜歡他的綠刀,那就必須承受這份傷害。
陳三絕見狀,腰肢妖嬈一轉,再次使出回回回風舞柳劍。
隻見慕容兄弟的碧綠刀氣轉瞬被柳枝般的劍氣削弱,捆縛住。
待綠色刀氣變得黯淡了些許,陳三絕一腳踢出,於是刀氣一滯,就進入他的腿中。
陳三絕不由得露出了享受的表情,用舌頭舔了舔嘴唇,一臉狂熱道:“還有沒有!”
“還有沒有!”
說著,他回頭看了一眼一邊吸著男人,一邊和段雲大戰的夫人,周身氣浪翻滾。
變態啊!
饒是慕容兄弟很長一段時間都被認為是近十年來最變態的魔頭之一,他有時候自己都覺得自己變態,可此刻卻覺得這陳三絕變態。
不待慕容兄弟出刀,陳三絕已帶著狂暴勁力襲來。
咚的一聲,如戰錘砸在了悶鼓上。
黃山金劍和碧月刀相撞,火星飛濺如雨。
慕容兄弟隻感覺一股大力猛襲而來,整個人如炮彈般飛了出去,砸穿了牆壁。
他拖刀滑行,穩住身形,哇的噴出一口鮮血,隻感覺不妙。
這廝功力本就比他深厚,結果中了他的綠刀之後,受傷的影響不大,反而變得越發強悍。
就仿佛他的綠刀是對方的催發藥一般。
眼看自己撞出的人形孔洞中煙塵流動,儼然是陳三絕又來了。
慕容兄弟接著出刀!
不知為何,他這一次出的依然是綠刀!
鐺的一聲,這一次,碧綠的刀氣被黃山金劍一擋之後,竟被陳三絕用手夾在手裡。
刀氣中的綠意再次被吸收,陳三絕麵色越綠,整個人戰意就越濃厚。
“再給你牙!”
不待陳三絕完全消化,慕容兄弟又是一刀斬來。
陳三絕再接!
碧綠刀氣入體,陳三絕有一種爽得爆炸的感覺。
“再來!”
慕容兄弟喘著粗氣,又揮出了一刀。
這一刀依舊帶著綠意,化作明月般的弧線。
陳三絕舊技重施,再次扭動著腰肢,發動回回回風舞柳劍牽製住慕容兄弟的刀氣,再瘋狂吸收。
在一眾圍觀的江湖人眼中,慕容兄弟已被完全壓製了,甚至可以說已失敗了。
他如今就像是他的刀氣一樣,完全成為了黃山掌教陳三絕的玩物。
不得不說,陳三絕能成為趙綾的男人,是真有東西的。
可這一次,吸收刀氣的陳三絕麵色忽然一白,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是的,沒有人注意到慕容兄弟斬出這一刀的時候,眼神從此恨綿綿無絕期轉瞬變得一片純真,一如小樓外的春雨。
小樓一夜聽春雨!
本來吸收刀氣綠得發慌的陳三絕,轉瞬就被注入了小樓一夜聽春雨的純淨愛意,就仿佛陰陽兩極,冰中燃燒起了火焰,猝不及防。
隻一瞬間,他就想起了和趙綾的第一次初識。
那時他們都很年輕,皆是年少天驕。
他看見趙綾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那個身負青劍,站在鮮豔桃花下的身影。
之後,他們同遊江湖,鮮衣怒馬,看遍繁花。
那一個雨夜,他們在大明湖裡的輕舟上喝酒,用荷葉當作酒杯,喝一杯酒拋一片葉,直至醉倒相擁在船上。
那個時候,他的眼中隻有她,她的眼中也隻有自己。
可是後來呢?
後來就變了!
自從生活逐漸歸於平淡,他們開始找刺激。
於是乎,輕舟上相擁著,隻有彼此的戀人,和站在窗外看著夫人和彆人玩弄的畫麵交疊在一起。
這樣的畫麵越是交疊,就如白水中混入了墨汁,就越刺眼。
為什麼!
為什麼!
痛,好痛!
那些忠貞的愛意和回憶越清晰,那後麵的刺激就越是刺痛他心扉。
為什麼不忠貞!
不忠貞之人就不配愛啊!
不知不覺間,陳三絕已狠狠握住了那裡,用一種要捏爆的力氣。
忽然間,他反應過來。
不好,這刀有毒!
如果說慕容兄弟的綠刀對他來說是蜜糖,那此刻混入其中的“小樓一夜聽春雨”就像是混入蜜糖中的砒霜。
當他反應過來時,慕容兄弟已提刀斬來!
旋轉的春雨刀勁如風一般穿過了空氣。
陳三絕即便已警覺,身形一移,可依舊慢了半拍。
一條手臂脫離身體,高高飛起,切口處光滑如鏡。
隻一刹那,陳三絕便隻剩下了左臂。
而另外一邊,慕容兄弟的屁股再次扭動起來。
一擊得手之後,他又騷了起來。
即便已斷了一臂,可那刺骨的心痛依舊在陳三絕心中縈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