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門三長老古田由美女抬著的車輦停了下來。
緣於門口那隻看起來威風凜凜的熊貓攔住了去路。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什麼,這時熊貓背後的披風飄了起來,猶若一麵流動的旗幟,看起來就更有氣勢了。
古田本來想借著這輦車飄進裡麵,也算比較霸氣的進門方式,誰知卻被一隻熊貓攔住了。
熊貓肯定攔不住他們,就算是段老魔養的熊貓,再厲害,終究也隻是一隻熊貓。
可人沒見到,他們墨門卻隻能和一隻熊貓先起了衝突,未免顯得跌份。
於是古田咳嗽了一聲,示意旁邊的心腹傳報。
那心腹反應過來,大聲叫道:“墨門古田長老前來求見!”
這時,裡麵傳來了一道慵懶的聲音——“大白,讓他們進來。”。
大白這才讓開一條道。
這條道讓得還挺有靈性,剛好是一半大門,你想要跟著輦車一起進去,還做不到。
要是以古田本來的脾氣,早就讓人撞過去了。
一頭熊貓罷了,他就是撞死十頭誰敢說什麼。
可惜這是玉珠群魔的熊貓。
這群人瘋瘋癲癲的,連李哥的姘頭都敢隨意俘獲和羞辱。
他敢撞死了這隻熊貓,說不定對方就敢撞死他!
說到底這件事該李哥頂前麵,他犯不著冒險。
於是古田隻能忍著脾氣,從輦車上下來,帶著人進去了。
這一進去,他就愣住了。
先不說這莊子破破爛爛的,這眼前的一號人就讓他氣血飆升。
隻見一個男子吊兒郎當坐在那裡。
這男子明明長得平平無奇,可是他還是忍不住被他吸引。
他甚至一度盯著對方那頗為飽滿的屁股。
古田是沒有那種癖好的,如今陡然遇到這種情況,忍不住心頭一驚。
這什麼騷男狐狸!
這還不是讓他氣血飆升衝腦的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他看到了嫂子。
不知魅惑過多少男人,風韻猶存,最終被李哥收為己有的豹紋雪姨嫂子,如今身上的豹紋不見了,還屈辱的跪在這年輕男子身前。
更屈辱的是,這男子雙腿還壓在豹紋雪姨嫂子的肩頭,把其頭壓得低低的。
這什麼魔頭坐姿啊!
這李哥的女人,就是他嫂子,那近乎等於他的女人,甚至可以說是整個墨門的女人。
這般羞辱墨門的女人,他能不上頭?
要知道在以往,都是他們極儘羞辱彆人的女人的!
“敢問可是慕容兄弟?”
古田壓住了心頭的怒火,開口道。
慕容兄弟抬起頭來,說道:“是我。”
古田看著嫂子的樣子,忍不住惱火道:“兄台這般對付一個女人,未免有些過火。”
慕容兄弟雙腿一壓,將豹紋雪姨的身體壓得更低,於是他整個人顯得更囂張。
“你是男人,來這裡跪下,就不會過火了。”慕容兄弟一臉囂張道。
古田牙關都咬緊了。
你一個綠刀老魔能囂張成這樣!
不知情的,還以為你是段老魔呢!
眼看古田恨意湧現,慕容兄弟麵色忽然一緩,說道:“兄台這是來撈人的?其實我也不是有意為難她,江湖人都知道,我綠刀少俠最是憐香惜玉,我不過是在她身上打下了一點少俠印記而已。”
“什麼印記?”古田質問道。
慕容兄弟雙腳一抬,從豹紋雪姨肩頭放下,下令道:“給他看看。”
豹紋雪姨扭過頭來,眼睛含淚,聲音顫抖道:“古三哥。”
這一聲“古三哥”,叫得古田心都軟了。
他發誓對嫂子沒想法,除非嫂子勾引他!
而這個時候,豹紋雪姨已經自己開始脫衣服了。
見到這一幕,古田內心不禁更加激蕩。
他這好嫂子號稱“雪山下來的雪豹”,其野性恐怕比真正的雪豹還厲害,可這不到半天時間,就變得如狗一般聽話。
隻能說這綠刀老魔的調教手段十分可怕了,並且調教起來沒有留手。
真是太不給麵子了!
接下來,更加不給麵子的一幕出現了。
這時,雪姨的衣服已褪下,露出了背部的肌膚。
他本來想趁此因公好好看看嫂子的美背的,結果映入眼簾的是四個碩大的血字——“俠氣淩然!”。
這明顯是拿利器刻的,關鍵是那個“淩”之前還刻錯了,寫成了“凜”,後麵劃掉後又改成了“淩”。
之後就是一排小一點的血字“慕容少俠專屬俠印”,緊接著就是一個個重疊在一起的巴掌印。
這些巴掌印重重疊疊在一起,古田忍不住揉了揉眼睛,一度以為眼花了。
這便是綠刀老魔對嫂子做的好事,這短短半天時間,就將其當作畜生一般,打上了專屬於他的印記。
真是太不給他們墨門麵子了!
這嫂子再怎麼說也相當於他的女人,也相當於墨門的女人,你把她當扶桑人整啊?
古田知道,如今這莊子外麵已有不少圍觀之人,恐怕還少不了那些嘴巴大破天的嗜血說書人。
這一下,李哥頭頂的帽子被坐實了不說,還被安上了一坨屎。
這個時候,豹紋雪姨已抽泣起來。
這就是她從一頭野性的雪豹,變得這般沒有任何棱角的原因。
這山莊裡的人都是癲子,特彆是這綠刀老魔,又不姦她,儘在她身上做這一些刻字,留什麼少俠印記的事。
就是一頭愚蠢的豬,被這樣整,恐怕都要崩毀了。
更何況她是人。
還是李墨飛的女人。
那種崩潰感可想而知。
這個時候,她本來已如死灰的心忽然亮了一下。
是的,古三哥來了,是來救她的!
一定能救她的!
三長老古田麵色已陰沉了下來。
他徑直在慕容兄弟對麵坐了下來,說道:“慕容少俠,放人,你提條件。”
在他的觀念裡,這不外乎要錢要地盤。
他們這般對付嫂子的幫派,儼然就是想要這片地盤和收益。
他們墨門早已理解了一個道理,錢可通神!
錢其實也是權!
慕容兄弟見狀,說道:“我們要的很簡單,望春城內外不得隨便姦人殺人,胡亂姦人殺人的,上至你們墨門門主,下至尋常百姓,就要被姦被殺甚至處以極刑。
之後,停止售賣烈性要人命的煙土,關閉賭坊和和胡亂傳病的青樓。”
聽到這個,古田都懵逼了,說道:“這怎麼可能!”
先不說不能胡亂姦人殺人,什麼門主姦個人都要處罰這種離譜的要求,單單是什麼不準賣烈性煙土、關閉賭坊和青樓這種事,就是匪夷所思。
眼花花的銀子不賺,那和造孽有什麼區彆。
隨即,他又看到了嫂子的慘狀,神色稍緩道:“這樣一搞,那一群人沒得賭沒得嫖沒得煙土抽,是要出大亂子的!”
“再說了,有好些青樓的女子,本身就有那種癮,你不讓她賣了,她還能怎麼活。”
“是嗎?”慕容兄弟困惑道。
古田眼睛一亮,因為看對方這表情,這句話是聽進去的。
“那可不是,單單是青柳街青樓的大頭牌青青姑娘,一天不接十單她就睡不著!”古田抓緊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