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署名那瞬間的茫然,茫然之後的透心涼,唐漾現在都能回想。
“你這算傷口撒鹽?”唐漾抓著蔣時延衣領,不高興地看他。
“不是,”蔣時延解釋,“我想說如果你覺得曲奇的難受程度低於論文,那論文的事過去了,這件事睡一覺也會好。”
“如果曲奇的難受程度高於論文,就想說,”蔣時延頓了頓,“我還在你旁邊。”
以前在,現在還在。
簡單客觀的一句話。
大概是嗓音略啞,也大概是唐漾開頭理解錯了,蔣時延說得微微彆扭。
低頭撞上唐漾含光的眸子,蔣時延咳一聲,補充“唐小辣雞。”
這次,唐漾沒接話。
她用一種極其溫柔的眼神,安安靜靜注視著他。
兩個人身體隔著不到兩拳的距離,蔣時延可以聞到她發間的香。發香和視線交織在在一起,說不清那樣更能讓人心猿意馬。
蔣時延不敢去逗猿,也不敢去遛馬,他左看右看,喉結起伏著,一顆心越跳越快。
自己剛剛有很煽情嗎?沒有吧。
漾哥現在是很感動嗎?好像有點。
女孩子都容易衝動,萬一漾哥頭腦發熱表個白,萬一漾哥頭腦發熱親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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