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聽著蕭景的話不由一愣。
了不得的酒?
他越聽此事越感覺蹊蹺,怎麼今日他的事都跟酒沾邊呢?
管家則是急忙給秦良倒了一盞酒。
蕭景盯著酒壺,生怕管家會浪費一滴。
秦良正疑惑著,濃鬱的酒香味便鑽進了他的鼻子。
他先是一愣,而後身體猛顫,這酒香味於彆人而言沁人心脾,但對他而言是紮心的味道。
見秦良這副模樣。
蕭景笑嗬嗬道:“怎麼樣?你光聞便感覺這酒非常不錯吧?”
秦良顧不得蕭景的話,猛的奪過管家手中酒盞,而後一飲而儘,努力感覺著這酒的味道。
管家看著如此粗魯的秦良都有些震驚。
蕭景則是眉頭深鎖,沉聲道:“這酒雖好,但你也不用這麼激動吧!”
“我激動什麼呀!”
秦良狠狠的將酒盞摔在地上,“我這是悲憤!這酒究竟是哪個王八蛋給您送來的!我今日就是栽在這酒上麵的!”
今晚秦風坑了他這麼多銀兩,還讓他一壇酒都沒帶回來。
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個味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
蕭景困惑不解的看向秦良,“這酒是方才張鵬舉親自送來的,他還主動去找那人要酒方去了,說是彆人剛送給他的瓊漿玉露,乃是女媧補天......”
話音未落。
秦良搶話道:“乃是女媧補天墜落民間的七彩神石潤養的溫泉澆灌的糧食釀的酒,產量極低,非常稀有?”
蕭景驚歎道:“沒錯啊!你......你也聽過這個故事?”
“什麼狗屁故事啊!”
秦良怒氣衝衝道:“這他娘的跟他張鵬舉有個屁的關係,這是秦風那個雜種釀出來的酒!今晚我和張新才就因為這酒,被秦風坑了八萬多兩白銀!!!”
此話落地。
蕭景瞬間便感覺手中的酒不香了,瞠目結舌,麵帶震驚,“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秦良解釋道:“咱們不是聯合金陵城酒商斷了教坊司的酒嗎?我得知教坊司存酒不多,孫二娘到處借酒高價買酒便感覺時機到了,隨即便派張新才到教坊司鬨事,我也跟著去了。”
“原本我們還信誓旦旦的讓秦風退錢,但誰也沒想到,這廝竟然偷偷釀了很多酒!他......”
隨後他便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跟蕭景複述了一遍。
蕭景聽後,舌橋不下,看了看秦良,又看了看麵前的酒葫蘆,五味陳雜。
“怎......怎麼會是這樣?”
蕭景的眼眸中滿是震驚,“秦風是不是有些太離譜了?我們剛斷了他的酒,他便能搞出這樣的瓊漿玉露來?”
他感覺秦良今日之事並不算魯莽。
因為從他們的角度看來,教坊司根本沒有存酒,今日秦風隻能眼看著張新才幾人鬨事賠錢。
此事任憑誰也想不出,秦風竟偷偷釀酒,而且做了這麼大一個局等著秦良跳。
秦風剛剛崛起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