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月忽然說道:“能把血丹放出來讓我摸摸嗎?”
白九霄:“……這可是殺人用的”。
薑月伸出手:“我不怕,你身上的東西,都要給我摸”。
白九霄糾結了一會兒,隻好雙指按在自己的眉心,然後從一點朱砂痣中,緩緩將血丹引出。
近距離觀察這枚圓潤的,帶著煞氣血丹,真的像是上好的朱砂一般。
薑月將它握在了手中。
入手是溫熱的,就像他的體溫一樣。
白九霄悶哼一聲,全神貫注地控製著血丹,不讓它震動傷害到她。
血丹隻要動一下,薑月的手心就要被貫穿了。
細細地摩挲了一會兒,薑月才放開。
白九霄鬆了一口氣,將血丹收回眉心:“這下滿意了吧?”
薑月笑著點頭:“嗯!”
白九霄握住薑月的手:“寶寶,千刃當初在這裡有沒有傷害過你?”
“如果有,等他回來我拔了他的鱗片”。
薑月栽進他懷裡笑:“其實沒有,除了刻形的時候不講理,他沒對我做過什麼過分的事”。
“但他咬過言澈,撓過霍普,所以那時候我討厭他”。
“真的沒有嗎?”白九霄把薑月壓倒在石床上:“真沒有?”
薑月盯著他,眼神明亮:“真的沒有,清清白白”。
“好……我的乖寶。”白九霄親吻她的側頸:“那就讓我們,把這裡弄濕”。
“……”
後半夜,白九霄更換了石床上的獸皮墊子,燒熱水給薑月擦洗乾淨。
薑月又變回了乾燥溫暖的一小隻,她迷迷糊糊地,感受到白九霄在撫摸她的臉。
薑月覺得很舒服,她想起令青雲就很喜歡被摸獸形的肚皮。
不知道自己的獸形被摸肚皮會不會也很舒服呢?
說乾就乾,薑月變回獸形,白九霄的動作忽然頓住。
她全包眼線的魅惑狐狸眼微微睜開一個縫:“怎麼不摸了?”
白九霄盯著她背後那微微搖擺的六條蓬鬆的尾巴看了幾眼,始作俑者還恍然不知。
“沒事,我很少見你這樣。”說完,白九霄就開始給薑月的獸形順毛:“原來,薑九的獸形是從你這裡繼承的”。
薑月打了個哈欠:“那當然,我本來就是白狐嘛,我的兒子像我很正常”。
白九霄搖頭:“寶寶可不止是白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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