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方便‘釣魚上鉤’,黎嘉妍甚是敬業,每日都在宋琰昱的床上賣力表演,何為夜夜笙歌。
女人笑容嫵媚,戲精十足,聲音一聲比一聲大。
“將軍當真精力十足,讓奴家都有些承受不住了呢!”
“將軍如此,哪裡像什麼生病之人,奴家這幾日定會伺候好將軍,相信定能為將軍綿延子嗣!”
“啊~將軍,疼~”
黎嘉妍每說一句話,宋琰昱的臉色就要黑一個色調。
她賣力的搖床,等外麵偷摸聽牆角的人終於離開後,這才大咧咧坐在榻上休息:“將軍何必這般看我?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替你辦事?”
“若是時間太短,日後你被外麵的人嫌棄,討不到媳婦了怕是要怪罪到我的頭上,我可不希望在你身後,替你擦屁股。”
黎嘉妍話說得義正言辭。
“這每日每夜的忙碌,這些可都是另外的價錢。”
黎嘉妍雙手叉腰,朝著宋琰昱伸手。
像宋琰昱這種在深宅裡長起來的,必然心思敏銳,態度謹慎,自己表現得越市儈、越貪財、越厚顏無恥,他越放心自己日後不會成為他的威脅,也更加會願意與自己合作。
宋琰昱揚眉,望儘黎嘉妍這副小人得誌的嘴臉,並未拆穿,而是隨手掏出了兩枚金錠,放在了她的手掌心裡。
沒想到宋琰昱如此上道,黎嘉妍歡喜雀躍,在一旁笑道:“多謝將軍,將軍大氣!”
黎嘉妍眼珠子一轉,望向門口,喃喃道:“若我估計得不錯,今日那背後之人,也該有所行動了。”
“今日就煩勞大將軍在外麵等一宿吧。”
……
春喬居。
宋琰昱遲遲未死,令喬姨娘和宋琰青煩悶至極。
“碧血蠱已經下了九九八十一日,怎麼會都到現在了還沒有見效,之前不還都好好的?”
“自從黎嘉妍那個死丫頭進了宋家,那蠱毒就出了問題……”
“難道是黎嘉妍懂得該如何克製蠱毒?”喬姨娘望向宋琰青。
眼下,宋家最有能力代替宋琰昱,成為宋家家主的,就隻有宋琰青。
若宋琰昱一直不死,以宋老夫人那個老不死的偏心程度,宋家就一日不可能落在他們母子手裡。
他們好不容易找到了能弄死宋琰昱的機會,又怎麼可能會讓這件事壞在一個賤丫頭的手裡?
“她不過是個女人,黎家也已經被抄家,她連身後最大的依仗都沒了,還能翻出什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