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的確是寧昌侯府不占理,但這種事一旦傳揚出去勢必會越傳越離譜,兩男爭一妻,傳到最後受過的也隻有顧青鳶這個女子。
“犬子已被您重傷,這口氣您也該出了。我敢保證此事斷不會有外人知曉,定不損縣主名譽。”
眼下最好的解決方式便是兩方各讓一步,否則也隻會是兩敗俱傷。
容錦垂眸望著懷中昏迷的少女,眸色冷凝,他未言,隻抱著顧青鳶大步離開。
為了青鳶的名聲,明麵上他可以不再追究。
可為了青鳶的安危,寧昌侯府絕留不得,蔣家父子皆要除掉!
寧昌侯暗自鬆了口氣,但他也知道就算容錦眼下不追究但日後也定然不會放過他們。
仇怨已結,唯有一方死去可解。
自今日起靖安王將再不是他們所能拉攏的勢力,而是死敵!
看著臉色蒼白的蔣弦,寧昌侯又惱怒又心疼,喚了府醫前來為蔣弦診治。
得知蔣弦性命無礙,寧昌侯隻漠然的交代了顧念芝一句“好生照顧你夫君”便抬身走人。
顧念芝此時說不出心中是悲是喜,蔣弦沒得到顧青鳶對她來說自再好不過,可她並不希望看到蔣弦受傷。
“世子,我喂你喝藥。”
顧念芝小心翼翼的攙扶蔣弦,生怕一不小心弄疼了他。
可蔣弦卻隻陰冷的盯著她,如同一條沒有感情的毒蛇。
“啪”的一聲,顧念芝的臉上挨了狠狠一記巴掌,手中的藥碗也摔落在地。
顧念芝捂著臉難以置信的看著蔣弦,可對方的眼底卻隻有冷漠,“世子,你為何……”
“我說過,我最討厭無用且愚蠢的女人!”
顧念芝臉頰傳來火辣的疼痛,她不禁淚流滿麵,哽咽著道:“可我不交代出二姐姐的下落,靖安王就要殺了您啊,更何況就算我不說他遲早也會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