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既然都說了,那麼就不會藏私,所以在這件事情上,阮秋自然是會拚儘全力。
畢竟不給任何人的麵子,那也得給秦鈺晟呀。
這位到底是秦鈺晟曾經的老師,阮秋也權當投桃報李了。
她不是沒有看到顧太傅那副被嚇得臉色蒼白的模樣,但他為了救治嫡女就算是被嚇的渾身都在顫抖了也未曾退縮。
等直到阮秋把情況給講明了之後,這顧太傅才深吸了一口氣,人也好似是活過來了一樣高。
“既……既然如此的話,那不知府上可需要備什麼東西?”
既然是治療,那麼就一定需要藥材等東西,顧太傅自然是要詢問透徹,然後來準備。
阮秋想了想,反倒是讓顧太傅回家準備一些香膏等物件。
顧太傅聞言不由得一愣。
“要……什麼?”
便是秦鈺晟也是在聽了這話的時候不由得愣住了,總感覺好似是哪裡有些不太對勁兒。
“香膏?這跟治病有關係?”
怎麼就感覺好像不是一條路上的東西呢?
阮秋點頭。
當然了,對於他們的疑惑阮秋也能理解。
畢竟這聽起來的確是不太正經。
但這的確是救治那位顧家嫡女需要的呀。
所以阮秋也隻能是微微攤手。
“那沒辦法,這蟲子就喜歡這味道。”
秦鈺晟不是非要質疑阮秋,但是卻始終感覺這有些太過於匪夷所思,想了想後這才道:“阿秋,我仍舊是不懂。”
彆說秦鈺晟不懂了,就連顧太傅也一臉的懵逼。
誰家蟲子這樣?
還是個愛美的?
是不是太過於詭異了?
阮秋知道他們不信,索性她不是那種被人給擠兌了而就心生不喜去搞事兒的人。
她敲了敲桌子,把二人的注意力集中到了一處,繼續道:“這種蠱蟲在大腦內滋養,自然是會很快吃掉人的腦子,香膏是吸引它的本命,但卻也是救了載體的救命稻草,不然的話……你們以為為何載體會安然活這麼久,而且還時而清醒,時而發狂?”
“因為載體身上抹了香膏,蠱蟲喜歡便會不動,就一直享受這個味道,也不會去在腦子裡搞事兒,人也就自然是正常了呀。”
秦鈺晟聞言不由得點頭。
他表示自己真的是學到了。
若不是有阮秋的這一番話,那麼秦鈺晟怕是一輩子都不會想到這些。
畢竟這太詭異了。
不過同樣也正是因為如此,這顧太傅反倒是詢問道:“那發狂的時候呢?膏體不是時時刻刻都會在身上抹著的?”
這一點說不通啊。
阮秋看了一眼顧太傅。
如果不是因為這人是秦鈺晟的師父,阮秋真的就要開噴了。
“想來顧太傅也很少用香膏,任何東西都有一定的揮發作用,時間長了後,味道便會被揮發。”
都已經說這麼說了,阮秋也不介意多講解一些。
“想來顧太傅一定會問,今日的顧大姑娘也是抹了香膏的,但是在宴席上時,卻有些控製不住那暴躁的情緒了,是吧?”
顧太傅被當麵點出來,還略微的有些尷尬。
但為了嫡女著想,他必須要問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