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禾你乾什麼?”慕容靜警惕起來。
她話音剛落,幾名強壯的小廝一擁而上,將她和奶娘死死控製住了。
“你們想乾嘛?我看誰敢打我!”慕容靜驚聲尖叫:“我可是皇上親封的縣主。”
雲禾冷冷地說:“縣主很了不起嗎?算個什麼東西就在這裡叫?”
“趙雲禾,你……你瘋了?”慕容靜嚇了一跳:“你敢動手打我一下,我明天就去宮裡告禦狀!”
雲禾緩緩走近,鄙夷打量著她那張醜陋的臉:“那就要看你明天是否還去得了。”
雲禾揮了揮手,兩個彪悍的婆子走上前來。
“打,給我狠狠地打!”
巧得很,她今天帶來的小廝婆子可都是從人牙子那裡新買的下人,身契全在雲禾手裡攥著,隻聽命她一人,所以可以毫無包袱地打,儘情的打。
所以一聲令下之後,兩個婆子的巴掌揮了上去,這兩人長期乾粗活,手掌全是老繭,粗糙得很,一打下去,刺拉拉地疼,多打幾下,皮膚瞬間能劃拉開血口子。
所以沒一會兒,慕容靜和那奶娘的臉就腫得老高了,血也淌了下來,比江嬤嬤更慘上數倍。
院子裡剛剛被打的下人們在慘叫聲中看著場中的兩人,都是幸災樂禍的表情。
就這樣,這巴掌打足了半個時辰,兩個嬤嬤手打痛了,又換了兩人,直到把慕容靜和奶娘打得分不清個人樣。
此時兩人的臉腫得跟豬頭一般,就是她們的至親來了,也辨不清真麵目的那種。
慕容靜連罵都罵不出來了,因為嘴腫得根本張不開,連牙齒都鬆動起來。
一張嘴,還掉了兩顆,血糊糊的很是嚇人。
正由著初菊擦藥的嬤嬤伸出手,拉了拉雲禾的衣袖,搖了搖頭,意思是不能再打了,再打就打死人了……
雲禾握著江嬤嬤的手,心疼不已:“你還痛不痛?對不起,我回來得太晚了,害你受苦了,已經打回來了……”
江嬤嬤馬上搖頭,示意自己沒事,滿臉的擔憂。
雲禾望向地上半暈的兩人:“沒事,打就打了。”
她可巴不得這潑婦被打死呢,平時容她忍她,可她接連兩次觸到了自己的逆鱗。一是林霜霜之事,再是江嬤嬤之事。
“趙……嗚……賤……嗚嗚……”地上的慕容靜嘴裡發出了各種奇怪的聲音,她掙紮想爬起,但根本站不起來。
雲禾哦了一聲:“你倒是提醒我了,元梧,你去趟雲墨齋,把侯爺親自給我帶過來。咱們趁著人都在,好好了斷吧。”
沒一會兒,周元梧幾人就強行將喬玉安拎了過來。
喬玉安一進院子,就嚇傻了眼:“你、你們……做什麼?”
“侯爺,你可算是來了。”雲禾示意下人搬椅子來,又示意初菊:“把事情跟侯爺說說吧。”
初菊朗聲道:“慕容縣主趁著夫人不在,對玉清院的下人撒氣,打傷了好多人。夫人回來後,教訓了縣主。”
喬玉安咽了一下口水:“這事跟我做什麼?雲禾,這不是你在當家嗎?你自己解決不就得了。我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