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憂。”在花無憂即將力竭之際,鳳九歌的聲音傳來,花無憂心頭一喜,“你終於醒啦?”花無憂收手停下了自己手裡的動作,一把抱住鳳九歌。
鳳九歌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隻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發生了什麼變化,“我這是怎麼了?”鳳九歌開口詢問。
“沒事,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花無憂的臉上露出一抹喜色,花無憂自小不會表達開心,這一抹喜色已是他這一生最努力的一次表達。
鳳九歌起身活動活動自己的身子,還是有些不太敢相信地開口,“為何我覺得自己現在如此輕盈,不僅如此……”鳳九歌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隨後猛的抬起頭對花無憂說:“我們來比試比試?”
“什麼?”花無憂似是沒有想到鳳九歌會開口提這麼一句,花無憂一把拉過鳳九歌,“彆鬨了,剛醒來好好休息。”
鳳九歌坐在床上,她相信一定不是錯覺,她竟然覺得自己如今強得可怕,鳳九歌借口將花無憂支出去,隨後拿出自己的長槍,在院子裡比劃起來。
夕陽西下,餘暉將少卿府的院子染成一片橙紅。鳳九歌靜靜地站在院子中央,手中長槍斜指地麵,宛如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峰。
她身著暗紅色勁裝,在晚霞的映照下,仿佛浴火而生的鳳凰。長發隨風飄動,眼神如鷹隼般銳利,透露出一種曆經滄桑的沉穩與自信。
突然,鳳九歌動了。長槍如一道赤色閃電瞬間劃破空氣,槍尖閃耀著刺目的光芒。她的身影快如鬼魅,在院子中穿梭騰挪,長槍舞動間,帶起陣陣狂風。
槍影重重,似晚霞中燃燒的火焰,每一次揮動都爆發出驚人的力量。院子裡的花草被槍風席卷,紛紛倒伏,仿佛在向鳳九歌的強大武力臣服。
她時而高高躍起,長槍如流星墜地,砸得地麵碎石飛濺;時而急速旋轉,槍身如旋風般呼嘯,讓人眼花繚亂。
在這傍晚的餘暉中,此刻的鳳九歌就像是一位無敵的戰神,司錦猛的一聲驚呼拉回了鳳九歌的思緒。
“九歌,你怎麼這麼厲害?”司錦小跑過來細細端看地麵上鳳九歌的長槍剛剛留下的痕跡,“這怎麼可能?”
鳳九歌收起長槍朝著屋內走去,司錦急忙跟上,鳳九歌的內心是壓製不住的激動,果然和她想的一樣,自己竟然突然變得如此強大,“司錦,”鳳九歌放好長槍後轉過身來對司錦說,“萬不可將剛剛的事情說出去。”
“這是為何?”司錦有些不解,鳳九歌走過來拍了拍司錦的肩膀,“不知為何突然有如此變化,可若是讓旁人聽了去,難免會給我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司錦點了點頭,隨後突然想起什麼開口,“九歌,明日我們就要搬家了。”
聽到司錦的花鳳九歌猛的抬起頭,“為何搬家?”司錦頓時頭抬得高高的,一臉驕傲地說道,“天子今日下旨將你封為瑞錦伯,不僅如此還將你提為鴻臚寺卿,明日我們就會住進新的府邸——瑞錦伯府。”
鳳九歌有些不敢相信,隻見司錦繼續說道:“就連我們府地牌匾都是天子今日親自題字。”司錦還未說完,鳳九歌急忙朝著院外走,“你要去哪?”司錦對著鳳九歌的背影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