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歌微微一怔，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她轉過頭，避開蕭淩川熾熱的目光，低聲說道：“回不去了，蕭淩川，早就已經回不去了。”
蕭淩川的心猛地一沉，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九歌，難道我們之間真的沒有可能了嗎？”
鳳九歌咬了咬嘴唇，聲音有些顫抖：“自從你我走上不同的道路，經曆了這麼多的是是非非，早就物是人非了。”
蕭淩川不甘心地說道：“可是，我心裡一直有你，這一切都不是我想造成的。”蕭淩川幾近絕望，即使到現在，他都不明白他做錯了什麼。
鳳九歌抬起頭，眼中含著淚：“蕭淩川，你我背負的太多，已經無法再像過去那樣單純地在一起了。”
蕭淩川向前一步，想要抓住鳳九歌的手：“九歌，隻要我們願意，一定可以重新開始。”
鳳九歌後退一步，搖了搖頭：“開弓沒有回頭箭。”
蕭淩川呆立在原地，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奈。房間裡陷入了長久的沉默，隻有兩人沉重的呼吸聲。
過了許久，蕭淩川緩緩轉身，腳步沉重地向門外走去。
“蕭淩川。”鳳九歌突然出聲。
蕭淩川停住腳步，卻沒有回頭。
鳳九歌深吸一口氣：“照顧好自己。”
蕭淩川沒有回應，邁著沉重的步伐離開了房間。鳳九歌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淚水終於奪眶而出。
蕭淩川失魂落魄地走出瑞錦伯府，外麵的陽光格外刺眼，卻照不進他心中的陰霾。
他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著，過往與鳳九歌的點點滴滴在腦海中不斷浮現，心如刀絞。
回到家中，蕭淩川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夢中的場景好像真的是預兆，蕭淩川癱躺在床上，“蕭落。”蕭淩川有氣無力的喊了一聲，蕭落聞聲走進房間。
“將軍。”蕭落單膝跪在地上，恭敬地朝著蕭淩川行禮。
蕭淩川躺在床上沒有動彈，隻開口說道，“你我二人相識十幾年，為何如此生分？”
蕭落一時有些茫然，“屬下愚笨，不知將軍是何意。”
蕭淩川開口詢問，“你為何不跟著蕭凡一起叫我二哥。”
“蕭落父親本是軍中將領，稱將軍一句二哥也不違和，屬下無父無母自小便是一枚棄子，何德何能與將軍稱兄道弟。”蕭落語氣依舊平靜，仿佛講述的是彆人的事情。
蕭淩川從床上坐起，看著蕭落說道：“可在我心中，從未將你當作外人，你，還有蕭凡，都是我的好兄弟。”提到蕭凡，蕭淩川的心又開始隱隱作痛。
蕭落微微低頭：“將軍的恩情，蕭落銘記在心。但身份有彆，不敢僭越。”
蕭淩川長歎一口氣：“如今我這般落魄，也隻有你還在我身邊。”
蕭落抬起頭，目光堅定：“將軍，無論何時，蕭落都願為您赴湯蹈火。”
蕭淩川苦笑道：“可我卻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留不住。”
蕭落沉默片刻，說道：“將軍，或許還有轉機。”
蕭淩川搖搖頭：“她那般決絕，又怎會回頭。”
蕭落說道：“鳳小姐或許有難言之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