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霄擒住女人的手腕,入手的刹那,脂膏般滑膩,柔萸般綿軟,不可思議的柔滑,令他心驚。
竟不敢用力緊握,導致女人靈活地掙脫出手腕,從他懷裡逃脫。
蘇晚荷不可置信地看著男人,憤怒的巴掌甩在了男人臉上,眼裡儘是輕蔑。
“沒想到督軍大人如此下作,也不怕底下的人看了笑話!”
霍霆霄微眯了眼,臉龐的刺痛令他新鮮,還從未敢有人在他堂堂督軍臉上動手。
男人冷銳的目光落在那隻倉皇逃竄的兔子身上,從腰間取出配槍,緩緩舉起,扣動扳機。
一枚子彈破空而來,迅速從蘇晚荷耳邊擦身而過,激起的火光,刹那擦過她的臉頰,帶來火辣辣的刺痛。
砰。
前方一頂掛在房簷上的西瓜瞬間炸開,崩開血漿,濺落在她臉上。
蘇晚荷渾身抖若篩糠,雙腿發軟地頓在了原地。
“回來。”
身後傳來男人來自地獄般的聲音。
蘇晚荷頭皮猛地炸開,雙腿卻仿佛是灌了鉛水,難以動彈半步。
男人的聲音已經生出惱怒,更沉了幾分。
“我再說一遍,回來。”
蘇晚荷仿佛被抽走了靈魂,人型木偶般被牽著鼻子,走向了男人。
在離男人還有幾步之遠,蘇晚荷望著那黑洞洞的槍口,渾身抖若篩糠。
男人猛地上前,把她攔腰摟在了懷裡,鉗製雙手,掐腰摁在了樹上。
女人腰肢纖細,仿佛一掐就要斷了,軟得不像話。
霍霆霄指腹下意識在女人腰間摩挲,目光落在這雙清清亮亮的眸子,漸漸被霧氣氤氳,眼角因委屈生出一抹我見猶憐的紅,淺淺在他心間劃過一道鉤子。
身下女人玉軟花柔,玲瓏嬌軀在他掌心下顫得厲害。
一朵纖弱的嬌花,強摘又如何?
他是坐擁天下的督軍,何須在一個女人麵前忍耐。
他漸漸逼近,眼神不辨喜怒“還以為你想著和本督軍約會,結果是故意戲弄本督軍。”
蘇晚荷蒼白的臉色滿是怒火“無恥。”
霍霆霄神色一凜,鼻腔溢出哼笑,也不知為何,自那日見到這小婦人,夢裡夢外都是這雙清清亮亮的眸子,似笑似嗔,嬌不可摧。
尤其是今日這身,襯得她玲瓏嬌軀,勾魂奪魄,讓他有幾個瞬間,都想將她按在那戲台上,狠狠地把她揉化在掌心間。
那雪白嬌弱的雙腿,更是纖細易折。
腦子裡閃過無數個畫麵,霍霆霄喉嚨猛地滾動,深深閉了眼,克製地連鉗製的力道都用力了幾分。
他再度睜開眼,眸色更增添了幾分濃重,聲音帶著權勢的誘惑“以你現在的身份,這煙城哪個你得罪得起,這張臉怕是男人見了,都想抓你回去做姨太太。”
“做我的女人,這天下都是你的。”
可惜蘇晚荷不是那種急於攀附的女人,她無心坐擁天下,隻想安穩度過一生。
她近乎悲淒地哀求,“求督軍開恩,晚荷已經有了丈夫,萬不可做這丟人現眼之事,天下美人如過江之鯽,督軍大可坐擁天下美人,何必在晚荷身上浪費時間。”
那蒼白臉龐嬌柔啜泣,滑落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懇請督軍放過晚荷。”
霍霆霄指尖劃過那淚珠,眸色愈加深沉“本督軍就要你又如何?”
蘇晚荷猛地咬牙望向囂張狂妄的男人,那眸底的侵略,狠狠掐住了她的咽喉。
霍霆霄看著這張一靠近就極度驚惶的臉,頓時生出幾分惱意,語氣也帶著難忍的火氣“你丈夫姓甚名誰?他有什麼能耐擁有你。”
“我們打個賭,看他會不會親自把你送到我府上。”
蘇晚荷像是被猛獸纏繞,胸腔痛苦到窒息,近乎嘲諷的口吻道“督軍什麼女人沒有,對一介民婦緊逼不舍,當真是可笑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