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寵愛大哥,哪怕是不喜蘇晚荷,也不會主動與蘇晚荷為敵,更不會幫著她,將蘇晚荷趕出去。
霍思雅想到什麼,忽然吩咐司機駕車,駛出了督軍府。
蘇晚荷躺在綿軟的蠶絲被褥裡,除了那件薄紗肚兜,未著寸縷。
她憂心家中的朗兒,隱約察覺到劉媽,可能也是督軍的人,不然拿不出那價值萬金的古董,就連那些旗袍,首飾,還有鞋,也都是劉媽送來的。
當初她居然愚蠢地認為是丈夫為她添置的,還滿心歡喜。
那些不屬於她的東西,早已暗中標好了價格,如今她成了擺在台麵上供人享樂的物件兒。
蘇晚荷眼角的淚止不住滑落,對丈夫的背叛,對婚姻的失望,對強權的憤怒,對所堅守的名節信仰從此崩塌,淪為世人口中一女侍二夫的絕望,深深地壓著她喘不過氣。
忽然,門外走廊傳來不疾不徐沉穩的腳步聲,那一下又一下,好似踩在她心尖上,令她畏縮地攥緊了棉被,內心陷入無窮苦海。
霍霆霄看著那扇緊閉的門,回頭沉聲吩咐“任何人都不準過來。”
“是,督軍。”
陳副官應下,帶著下屬退到了走廊樓道口,又低聲吩咐女傭。
“你們守在門口,都機靈點,等待督軍傳喚。”
“是,陳副官。”
蘇晚荷躺在棉被裡,隱約聽見門外的動靜,直到那扇門猛地被推開,她心跳猛地一顫,極為憤怒地朝著男人看去。
霍霆霄推開門,便見嬌兒低垂兩行清淚,躺在他的床上,裹著他的棉被,露出那副我見猶憐的勾人模樣。
他瞬間心如火燒,猛地反手關上門,大步流星朝著床邊走去。
蘇晚荷看著男人匆忙的步伐,那雷霆萬鈞的氣勢恨不得生吃活吞了她般,令她渾身汗毛驟起,竟生出勇氣想要掙紮逃離,卻被棉被絆倒,又狼狽地撲騰到了床上。
霍霆霄看著女人像隻毛毛蟲在床上蠕動,眼底竟生出零星笑意,唇角勾起寵溺的弧度,欺身壓上去,將女人連同棉被緊緊抱在懷裡。
蘇晚荷還沒反應過來,便被沉沉壓迫,緊密禁錮,男人呼吸的熱氣不帶任何征兆地驟然靠近,撲麵而來,噴薄在她臉頰和鼻腔,令她呼吸滯悶地喘不過氣。
陌生的男性氣息極具侵略性地籠罩著她,瞬間冷汗直流,猶如置身水深火熱之中。
霍霆霄深知女人對他畏懼,為了令女人放下警惕,克製住內心的**,撫過女人一番折騰,汗濕的鬢角,心生憐愛,湊近女人耳邊,輕輕在那粉白的耳垂咬了一口。
蘇晚荷嚇得耳朵抖了下,輕輕咿呀出聲。
男人眼底笑意瞬間頗深,甜軟溫香在齒間回味,格外滿足,更是漸漸流露出罕見的柔情,在女人耳邊溫柔低語,“本督軍的棉被軟不軟?”
男人嗓音低沉磁性,又溫柔到極致,攜帶著幾分蠱惑人心的性感。
蘇晚荷臉上卻未有任何著迷的溫情,隻有泫然欲泣的清淚逼回泛紅的眼角,感受到男人唇齒在她耳畔難舍難分地遊離,卻令她頭皮發麻。
霍霆霄嗅著女人身上的幽香,再難自持,猛地撐起手臂,去掀她的棉被。
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底再克製,在褪去最後一層時,動作也肉眼可見地稍顯急躁,眸底更是迸發出令人畏懼的,屬於男人最原始的渴望。
霍霆霄掀開棉被,便看到這一幕。
玲瓏嬌軀薄冰肌瑩,雪膩酥香,身上未著寸縷,隻裹了件桃粉色透明薄紗肚兜,雙腿柔弱無骨,細膩柔滑如凝脂,淺淺交疊,上方一朵嬌蓮悄然綻放,若隱若現,極為誘人。
蘇晚荷感受到一股涼風吹到身上,瞬間瑟縮地後移。
男人卻似乎從未見過般,將她從上到下,仔仔細細地打量,甚至還掀開那薄紗,探個究竟。
眸色卻愈加幽深,仿佛某種藏在深海下的澎湃暴戾,急欲洶湧而出。
蘇晚荷畏懼到抖若篩糠,見他唇角越翹越高,隻當是他心情好,便抓住了一絲希望,滿眼祈求屈辱地跪在男人麵前。
“督軍,求您大發慈悲,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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