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刺痛人的事實。
許眉很清楚,但從商宴口中說出來,多了一股諷刺意味。
像是高不可及的他,又多了一條可以拿捏她的資本。
許眉笑了,滿不在意的樣子,“就算這樣,跟商總你,似乎也沒什麼關係。”
牙尖嘴利。
商宴輕哼,鼻腔間溢出了笑意,卻是涼淡至極。
“跟我沒關係,你還要勾搭我?”
“你不是也很喜歡?”
許眉傾身過去,軟若無骨般倚在他身上。
她是藝術出身,身段模樣都是一等一的好,又極少在人前表現出這樣一麵,能夠坐懷不亂的,幾乎沒有。
商宴是清高正經,可不代表他是君子。
他俯下身來,宛若黑雲壓頂,讓人透不過氣。
好不容易找到喘氣的間隙,許眉軟綿綿的手掛在他脖頸上,“我們這樣不是很好嗎?”
“原來你喜歡這種刺激的模式。”
商宴停下動作,像是覺得好笑,“是我錯看你了。”
許眉沒有解釋。
臨昏睡過去前,隱約聽到商宴附在她耳邊低語。
“你最好彆後悔。”
可許眉已經累到手指頭都動不了,更彆提仔細去分辨他話裡的意思。
再醒來時,是半夜三點。
電話如炮彈般狂轟亂炸。
許眉費勁睜眼,想去摸手機的時候,一隻手率先越過了她,把電話掐了。
身後是男人不耐的呼吸聲。
許眉清醒過來,意識到這是在哪,下一秒電話又打進來,她搶先拿起。
見是顏溪打來的,有些莫名。
她回頭,商宴也被吵醒了,擰著眉臉色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