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到半酣,周大雷明顯有些醉了。
他毫不避諱麵前的手下,直接將手伸進懷裡女人的吊帶裡麵。
女人頓時高興得花枝亂顫,扭動身體說道。
“大雷哥,人家身材好不好呀?”
“好,你身材特彆好,今晚不許走了,好好伺候我。”周大雷說道。
“太好了大雷哥,人家巴不得留下來伺候你。”女人開心極了。
這時候幾個手下識趣地站起身說道:“老大你慢慢玩,我們先下去了,不打擾你雅興。”
“嗯,去吧。”周大雷揮手。
手下領著各自的女伴離開後,周大雷直接將懷裡的女人按在沙發上,伸手扯掉女人身上的吊帶和裙子,動作非常粗暴。
房間內很快就響起兩人哼哧哼哧的聲音。
事情做到一半的時候,樓下突然傳來一連串的腳步聲,緊接著就聽見手下在門外喊道。
“老大,出事了,你快出來看看吧。”
周大雷正在興頭上,好事被打斷心情很不爽,他開口罵道:“媽的,這麼晚了能出什麼事,都給我滾,有事明天再說。”
手下在門外再次喊道:“老大,是毛子哥被人給打了,打得特彆慘,一條腿也廢了。”
“你說什麼,毛子被人廢了?”
“是啊,毛子哥現在已經昏迷了很久了。”
“靠。”
周大雷罵了一聲。
迅速從女人身上爬起來,穿好衣服。
女人有些哀怨地說道:“大雷哥彆走嘛,再玩一會兒。”
“玩你媽,老子現在沒心情玩你,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周大雷說完就快步走出房間。
來到樓下看見一群人圍在院子中間,毛子躺在一張折疊床上,人依舊昏迷不醒。
周大雷上前看見毛子渾身是血,膝蓋被錘爛了,整條腿都扭曲變形,模樣特彆慘。
他怒喝道:“到底是誰乾的?”
“老大,是外麵一個年輕的小子。之前他就把毛子哥頭打破了,今晚毛子哥本來準備報仇的,誰知道那小子太能打了,一個人乾翻我們十幾個人。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最後隻能眼睜睜看著他把毛子哥打成這樣。”
“老大,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他這哪是在打毛子哥,明明是在打你的臉啊。這件事現在在城中村都已經傳開了,要是我們不報仇,以後大家都沒臉在城中村混,下麵那些商戶估計要反了。”
周大雷氣得咬牙切齒。
“把我的人打成這樣,這件事我豈能罷休,讓我抓住他,我要親手將他大卸八塊。告訴我那小子什麼背景,現在人在哪裡?”
手下搖頭說道:“老大,那小子以前我們都沒見過,人倒是挺年輕的,也就二十幾歲。不過下手那是真的狠,一看就是初階武者。”
“剛才他離開城中村的時候,我們有人在後麵偷偷跟著他,一旦查到他的行蹤,會立即向老大報告。”
周大雷不屑說道:“二十幾歲的初階武者算個屁,我五六年前就已經成為初階武者,那小子年紀輕輕,頂多這一兩年才成為初階武者。敢在我麵前囂張,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初階武者也有強弱之分。
剛跨入武者行列的初階武者,實力明顯比那些很早之前成為初階武者的人弱。
不管是練功的時間和實戰經驗,前期的初階武者肯定不如後期的初階武者。
所以周大雷完全沒把葉峰放在眼裡。
……
翌日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