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陽鎮戰場的另一邊,下坡莊的狂劍組織基地。
來到狂劍這裡偷襲的分堂共有兩支,約莫三十人上下,當狂劍全員從幻境蘇醒之時,就已經陣亡了三分之一的成員。曲楓等人帶隊即可反擊,才沒有讓刺刀分堂趁機團滅狂劍。
——
第一天賦:玄陰劫——
持續效果:攻擊附加百分之十撕裂效果。
主動效果:激活後,三秒內傷害的生命體在接下來的六十秒內承受由你造成的實際物理傷害時,將額外附加百分之五十的物理傷害。六十秒後,玄陰劫將被觸發,對這些生命體造成你自身五倍力量的一次打擊。
冷卻時間十二小時。
若玄陰劫擊殺了目標,則冷卻時間縮減十個小時。
注:再次使用玄陰劫後冷卻時間正常計算。
——
曲楓握了握拳頭,眼中的殺機絲毫不予掩飾,直接一掌將抓獲的一名俘虜擊斃。
剩下的三名俘虜顫栗著,根本不敢抬頭與暴怒狀態下的曲楓對視。
曲楓一把抓住一名女俘虜的衣領質問:“刺刀在東陽鎮安排了多少人手,說!”
女俘虜目光躲閃道:“您……您要保證我說了之後放我離開。”
“嗬嗬。”曲楓冷笑數聲,直接將女俘虜扔到身後,“來幾個單身的,把這貨色給我輪了。”
“不要不要!”女俘虜頓時就慌了神,在曲楓背後尖叫著,她知道一旦被拖入房間,那她死定了。
四五名目露狼光的狂劍成員架起女俘虜帶去了二樓。
曲楓冷漠的眼神重新望向最後兩名俘虜,還不等曲楓有所提問,兩名俘虜當即叩首哀求道:“我們什麼都說,您彆殺我們!隻要是我們知道的我們全部告訴您!”
兩名俘虜忐忑不安,驚懼的低下頭看著地麵,因為太過懼怕而有些語無倫次。
“刺刀總部在哪裡?”
“我們……我們隻是五把刀之一的血刀的普通部下,總部在哪沒有資格接觸。”
“哪五把刀?”
“五爺是血刀,也就是這次突襲任務的指揮者,包括驚動魔猿也是五爺的注意。四爺是尖刀,三爺是狂刀,二爺是剃刀,一爺是天刀。”
“五把刀都是親兄弟?”
“不是……五把刀都是結義弟兄。另外,我們刺刀的五把刀都是親傳。太爺已經不管事了,是由他的兒子接任天刀,我們都稱呼他兒子為一爺,稱呼上任天刀為太爺。”
“五把刀今年年歲多少?你們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謀劃這件事情。”
“我們隻知道五爺血刀今年六十多歲,其他四把刀並不知曉……事情的話我們也是剛加入刺刀不到半年,對於這些機密都不甚了解……”
……
萬商會所,盟約總部。
“基本上將資料整理的七七八八了。”秦少川坐在休息室的沙發上,飛快的翻動著他的筆記。
“第一點,刺刀五把刀從天刀、剃刀、狂刀、尖刀、血刀依次姓氏為韓、鄭、馬、李、吳。本次入侵我們東陽鎮戰場的就是姓吳的血刀,他大兒子叫吳靖遠,二兒子叫吳靖康,大孫子叫吳文修,二孫子叫吳文和。”
“第二點,本次血刀共帶來了十一支分堂、大兒子吳靖遠、大孫子吳文修出現在東陽鎮戰場,餘下十四支分堂和二兒子一家還呆在合水鎮戰場。根據那些俘虜的情報可知,在戰場的隱秘處有傳送祭壇連接各個二級戰場,血刀正是通過祭壇來到了我們東陽鎮戰場。”
陳紀道:“提問!這個祭壇是單向通過,還是雙向通過?”
“很遺憾,是單向通過,隻有合水鎮的人可以來到東陽鎮,而我們東陽鎮無法前往合水鎮。”
陳紀又道:“再問,血刀此次隻有十一支分堂,若是遭到東陽鎮戰場全體圍攻必然支撐不住,是否仍有合水鎮的血刀分堂正源源不斷通過祭壇來到東陽鎮?”
“根據俘虜的口供,從今天開始每隔一天就會有兩支分堂過來。”
武坤站起道:“那我們是否可以通過祭壇伏擊血刀的援軍?”
“行不通!”秦少川搖頭,“所有普通的分堂成員在
通過祭壇的時候都被要求蒙上雙眼,他們根本不知道祭壇的具體位置,隻知道是個很小很隱蔽的地方。”
“這特麼的,東陽鎮不到處都是很小很隱蔽的地方。”
“第三點,根據俘虜的情報,血刀的戰力……”秦少川頓了一下,“不低於一萬五千點。其子吳靖遠戰力亦過萬,預估為一萬三千點。”
“嘶——”
在場的所有盟約成員都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他們盟約僅林宇一人戰力過萬,連吳靖遠都對付不了,更彆說血刀本人了。
秦少川言簡意賅道:“最後一點,有個俘虜說刺刀的曆史不短,可能要追溯到抗戰時。”
“抗戰?”陳紀眉頭一挑,然後猛的一拍大腿道:“東陽鎮永清路那邊的永清社區,不是建了十幾排老人房嗎!我記得那有不少七八十歲的老人,說不定他們之中有人聽說過刺刀!”
“這不太可能吧。”司空昭雪皺眉道:“就算這個什麼刺刀在新華夏建國前出現過,那也已經過去了七十年,誰又能記得當初的事情呢?”
林宇道:“碰碰運氣吧,多得知一點關於刺刀的消息對我們隻好不壞……一會誰和我去永清路那邊問問?”
韓輕舞想了一下道:“永清路還處於鎮中心區域範圍內吧?”
陳紀翻了下地圖回應道:“對。”
林宇道:“那就順便找一趟宏家的人,既然他們是個大家族,多少應該聽說過刺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