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交出殺本座徒兒的真凶,本座尚可讓你們保留一絲血脈。”陳皮坐在白家眾人麵前,看著跪在前麵的白家眾人仿佛看螻蟻一樣。
白家眾人跪在陳皮麵前瑟瑟發抖不敢言語半句,陳皮的帝威之下更是無人敢動。
見白家眾人隻是臉色蒼白,但一句不發,陳皮心中微怒。
陳皮緩緩說道:“本座縱橫仙界數十萬年之久,無數天才跪求拜入本座門下,但本座都一一拒絕了。”
“直到百年之前,啟兒萬般苦求之下,本座才動了收徒之心。啟兒是本座的第一個弟子,也是本座最後一個弟子。”
“帝君請節哀!”宋家家主以及火靈宗宗主和妙音宗宗主等人披麻戴孝地跪地向陳皮磕頭。
陳皮閉上雙眼,說道:“誰能從他們口中挖出那凶手的下落,本座便保他為此星係的霸主。”
三個勢力的人聽到之後,雙眼直冒精光,這簡直就是白送來一個強大的後盾啊!
妙音宗的宗主是一個尖鑽刻薄的女兒,依靠著心狠手辣不擇手段才走上了妙音宗宗主之位。此時見到巨大利益擺在眼前,當即便跑了出來。
“回帝君,請帝君放心!奴婢一定挖出那凶手的下落!”妙音宗宗主說道。
“嗯。”陳皮隻是微微點了點頭便沒有再出聲了。
火靈宗宗主和宋家家主看妙音宗宗主搶先了,心中十分氣惱,但也無可奈何。
妙音宗宗主走到白家眾人麵前,趾高氣昂地俯視著白燕,說道:“白燕,你最好老老實實地交代出那人的下落,否則彆怪我不客氣了。”
“回呂宗主,老夫實在不知。”白燕低聲道。
“不知?”妙音的宗主眼睛一瞟,剛好看到了白玲兒身上。
妙音宗宗主走到白玲兒身旁,俯下身,捏著白玲兒的下巴,問道:“小妹妹,告訴我那人的下落,不然我就劃花你的臉,怎麼樣?”
“呂宗主!這事和我孫女無關,她什麼都不知道!”白燕大喊道。要不是那帝威壓得自己無法起身,白燕已經衝過去了。
“呂宗主,小女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白柳淚流滿麵,但無力救自己的女兒,白玲兒的母親則已經昏死了過去。
妙音宗宗主不理白燕和白柳,手上出現一把匕首,在白玲兒臉上輕輕劃過,說道:“小妹妹,你告不告訴我呀?”
白玲兒冷笑一聲,道:“老妖婆,我是不會告訴你我師父在哪的,要殺要剮隨你便!”
妙音宗宗主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十分難看。突然,妙音宗宗主笑了起來。
“咯咯咯!沒想到小妹妹還是那人的徒弟,既然如此,不知我把你釣起來脫光了,那人會不會來救你。”妙音宗宗主惡毒道。
“毒婦你敢!”白玲兒怒視道。
“我怎麼就不敢。”妙音宗宗主說道。
這時,陳皮睜開雙眼,道:“小娃娃,你若是說出那人的下落,老夫便收你為徒,並保你白家飛黃騰達。”
妙音宗宗主臉色一白,差點被陳皮氣得吐血,但麵對陳皮又毫無辦法。
火靈宗和宋家則在一旁幸災樂禍起來了,心中暗爽。
白玲兒看了看陳皮,看了看族人,又看了看手指上的納戒,心裡不知道怎麼樣,她也不知道師父在哪裡,就算知道也不想說出師父的下落。
陳皮見白玲兒遲疑不定,心中不免有些怒氣。起身道:“看來本座的威名還比不上一個螻蟻啊!”
突然,白玲兒手上的納戒發出劇烈的光芒。
“咻!”
在眾人的矚目之下,一道劍光從納戒中衝天而起。
“這!這是什麼!”所有人大吃一驚,紛紛將目光投向白玲兒。
“這是……”陳皮眯著雙眼看著那道劍光,隻感覺十分的熟悉。
突然,天際出現一道亮光,想著這裡射來。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