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許瞳孔瞬間放大了不止一倍,低下頭湊到了顧璃耳邊,“好呀!”
有瓜吃,為什麼要拒絕?雖然現在意澤是她的老公,但是這隻是僅憑一張結婚證維係的婚姻關係而已。
了解一下意澤的過去,才能知道如何打擊他最致命。
顧璃給盛知許講了意澤和柳煙的一些故事,其實也沒什麼特彆的,大概就是女追男,男接受的事情。
不過意澤這種榆木疙瘩,談戀愛和沒談一樣,不過就是每天和柳煙一起吃飯而已,約會也是在圖書館,據說連每次給柳煙送生日禮物都是直接發錢送卡。
總而言之,沒有一點真情實感。
盛知許聽完以後更覺得特彆失落,可以說是毫無突破口,。
她本來還想找到什麼突破口看看以後能從哪些方麵刺激意澤,現在這個情況,他該不會根本就不喜歡柳煙吧?
沒有動過情,她怎麼刺激啊!
那意澤這麼維護柳煙又是為什麼?不應該啊!
第二天上午,盛知許都已經坐在辦公室了,還在思考這個問題。
這種感覺就像吃瓜吃了一半,卻找不到下文。
殊不知意澤那邊焦頭爛額。
意澤辦公室。
意澤手裡那支筆轉來轉去,眉心緊緊隆起,臉色越來越往下沉去。
過了半晌,他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個問題,“你說,男人和女人之間真的有純友誼嗎?”
張秘書原本正在整理資料,聽到這個問題以後,手裡的東西突然掉了一地。
他立刻彎腰去撿一張又一張的紙。
“你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問題?意律,按照我對夫人的了解,她好像壓根不在乎你和彆的女人關係到底有多好。”
盛知許根本不管意澤在外邊和哪些女人一起,除非是意家老太太要管,她才會出麵小小地裝個樣子。
不然上次意澤喝醉,盛知許就打了一個電話,壓根沒露臉。
意澤捂著胸口,他臉色都開始蒼白,故意佯裝出一副難受的模樣,“張森,說實話,你是不是張雪派來故意刺激我的臥底?”
張秘書每次都能毫無防備,準確無誤地打擊他,每說一句話就能毫厘不差地紮在他心臟最痛苦的地方。
“意律,沒有證據你可不能血口噴人啊!”張秘書瞪大了眼睛,“天底下姓張的人多的去了,咱們律所有光張律師就有九個,你怎麼不懷疑他們?”
意澤微微掀起眼皮,森眸往外滲出寒意,一字一句道“他們沒給我造成任何威脅和傷害。”
“咚咚咚。”辦公室的門響了。
意澤終於放下了手裡那支筆,他翻開了文件夾,“請進。”
柳煙探進頭來,小心翼翼地看著辦公室左右,“方便我進來嗎?”
意澤偏頭,眼神示意柳煙進來。
柳煙放下一個文件夾,她揚起嘴角笑意明媚,“昨天我下車太著急了,拿成了知許的文件。”
意澤接過文件夾,輕輕打開裡邊看了一眼。
標題是英文,粗略地向下掃了一眼,內容也都是英文。
大概率就是盛知許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