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放我下來我就咬斷你的耳朵!”
意澤不為所動,“你再胡說一句!我不會同意離婚,你這輩子都彆想離開我。”
盛知許的牙齒在意澤的耳朵邊磨來磨去。
意澤忍著痛,打算開門。
盛知許軟綿綿地趴在意澤的肩膀上。
意澤:“這招沒用,乖乖放棄。”
盛知許沒搭理他。
意澤忽然意識到情況不對,“盛知許?你怎麼了?”
“我的腰……傷口……好像……好痛啊……”盛知許聲音孱弱。
意澤立刻把盛知許放下來,他正打算看看盛知許到底怎麼了。
盛知許突然站起來,額頭用力撞了意澤的額頭,“傻——主辦方提供酒店了,這你都不知道。”
她打開門大步流星走出去了。
剛剛打開門,柳煙又攔住她的去路。
“盛知許,既然你都和意澤撇清關係了,就不要再出現在我們麵前!”
盛知許學著她的模樣哼哼唧唧,“既然你都和意澤扯上關係了,就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
“你這種女人的下場很慘的,難道你不知道意廷的前女友是怎麼死的嗎?周唯君也沒辦法保護你。”柳煙扯起眼尾,目光銳利地掃過盛知許。
盛知許前腳去了洗手間,意澤後腳跟了上來,意澤分明就是眼瞎了,才會對盛知許這樣的人念念不忘。
盛知許靜靜地看著她,“這件事情就不勞你操心了,不過我可以幫你支個招,讓意澤對你回心轉意。”
“他不喜歡吃豬肚雞,下次要注意哦。”盛知許勾起薄唇笑了笑,轉身走了。
柳煙精心策劃的舉動被盛知許識破,攥緊拳頭發狠地望著盛知許的背影,“盛知許!你給我等著!”
牆裡邊,意澤第一次見識到柳煙的嘴臉。
之前奶奶一直提醒他柳煙不是個好人,他就像瞎了一樣,死活不信,真是自作自受。
第二天便是鄭楚的婚禮,雲州。
上流社會的人們都到齊了,全都圍在一起寒暄客套。
鄭楚的老公被張雪拉著寒暄,“意莓長這麼大了,真是女大18變,上大學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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