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許還是答應了意莓。
隻是她覺得意莓這次一定不是單純想邀請她出去玩。
可她實在想不通,還有什麼其他目的。
唯一一個想法就是,可能這是意澤在背後搞鬼。
第二天上午,盛知許如約到了彙豐森林公園。
已經是十二月中旬,公園裡的樹都變得灰蒙蒙的,偶然有幾棵樹上邊還掛著乾枯的果實,好像被前幾次的大雪壓癟了一樣。
在一處空曠的廣場上,盛知許的紅旗和陳弘宇的蘭博基尼停在旁邊,一張灰色的桌子旁邊放著三個小椅子。
盛知許正在擺弄帶來的點心。
其實這天氣特彆冷,也不知道意莓到底為什麼非要來這裡玩,還好今天沒有風,不然她帶的熱水馬上就要結冰了。
盛知許掃了意莓一眼,“天氣這麼冷,怎麼就穿了這麼點?”
意莓穿了一件特彆單薄的開衫,頭發披散著,還花了精致的妝容。
盛知許穿著一件香芋紫色的短款羽絨服,她緊了緊領口,生怕冷氣吹進肚子裡。
“我想著反正冷的話,可以坐在車上就沒穿那麼多。”意莓坐在對麵兩隻手磨來磨去,企圖產生一點熱量。
盛知許按了車鑰匙,解鎖車門,“車上還有外套或者你把毯子披上。”
大概是她年紀大了,現在天氣一冷一出現零下的溫度,她就想穿羽絨服。
“意莓,你穿這個。”陳弘宇突然把自己的白色衝鋒衣脫了下來披在意莓身上,裡邊居然還有一件黑色的西裝。
意莓抿著唇,低下頭羞赧一笑,“謝謝。”
盛知許總覺得這兩個人眉來眼去很不對勁,“你們倆什麼時候認識的?”
意莓和陳弘宇,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怎麼一起出來玩了?
現在她知道為什麼意莓非要她過來了,因為有她在才不尷尬吧!
她這個電燈泡正好能為這兩人照明。
“就上次的宴會。”意莓今天叫陳弘宇過來,隻是為了讓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看起來沒那麼生硬。
陳弘宇還幫她教訓了宋家公子哥,所以這次來當一個目擊證人,也不為過吧!
盛知許眉心微微蹙起,開口就是三連問,“哪次?什麼時候?我怎麼不記得?”
“就是意澤和柳煙一起出現那一次。”陳弘宇拉著小椅子坐在了意莓旁邊。
意莓抬起頭瞪了陳弘宇一眼,“陳弘宇,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
“誰讓你二哥本來就這麼欠揍。”陳弘宇壓低了嘴角嘀咕一句。
盛知許忍俊不禁,她懶洋洋地拖著強調應了一句,“這倒是真的。”
意澤確實挺欠揍的,隻不過他現在站不起來了,就算欠揍也沒辦法打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