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澤看到盛知許發過來的消息之後,心情好像坐了過山車一樣起起伏伏,他出事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糟糕。
張秘書在一旁目睹了一則的額頭慢慢變紅之後又變得鐵青,他心中一陣惡寒。
剛剛意澤罵罵咧咧一句,他聽到了,隻是他覺得答案顯而易見。
肯定周唯君。
盛知許不會去彆的男人家裡。
意澤的氣憤衝昏了理智的頭腦,他已經聞到了空氣中濃重的醋意,但他毫不克製。
他的的確確愛盛知許,在他眼裡,這份醋意隻是對盛知許愛的深刻。
盛知許遲遲不接電話。
意澤已經火燒眉毛,若不是現在他的腿現在不方便,估計已經開車在沙區忘憂園的路上了。
張秘書不緊不慢放下了咖啡杯,“意律,你越著急,越沒辦法解決這件事。”
他的老板現在根本就沒有理由和借口再去挽留盛知許,更何況盛知許現在已經說了,她馬上要和周唯君訂婚了。
那住一晚上又算什麼呢?
以後結了婚肯定要住在一起。
說不定訂婚的時候就要住在一起了。
“你有什麼好辦法?”意澤算是疾病亂投醫,他不停地刷新手機界麵,不停地撥打盛知許的電話,裡邊隻有通話中的聲音。
他胸口好像被一塊很大的石頭壓住了一樣,呼吸不暢,眼前的事物都開始發光發抖。
張秘書抬起眼睛,“三十六計,苦肉計。”
意澤半信半疑地看著張秘書那胸有成竹的神情,又垂眸看微信消息。
盛知許沒有回複任何消息。
他隻能死馬當做活馬醫了。
不一會兒,意澤躺在病床上,體溫計在熱水附近放置了一會,瞬間升高到了39度。
王姨正在給盛知許打電話,她站在意澤的床邊戰戰兢兢的。
盛知許剛剛給黎昕打了個電話,掛了之後發現意澤的連環催命call,她還以為意澤現在遇到危險了。
盛知許隨時準備給意澤搖人,“喂,你出事了?”
王姨按照張秘書在手機上打的字一字一句地讀出來,“盛小姐,我是王姨,是這樣的,二少今天回來以後一直在發高燒,迷迷糊糊的,我也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你現在忙嗎?能不能過來看一看?”
“醫生呢?”盛知許倒是沒有想太多,隻是她也不太願意去雲榭華府,畢竟他們今天已經正式離婚了。
再過不久,她就要和周唯君訂婚了。
不管他們是因為公司走了這步路,還是最後真的會在一起,她都應該考慮周唯君的感受,以及周唯君在彆人眼裡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