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姑娘莫要會錯了意,是你沒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若是有除了你府院中人替你證明,我便親手殺了這王武為你謝罪,隻是你能找到嗎?”長孫心兒打定了主意,寧熙無從證明,於是語氣更加咄咄逼人。
就在場麵一度陷入僵局時,一個聲音驟然響起,“我能證明!”
眾人聽罷,皆轉頭朝門口望去。
隻見來人是一男子,身形修長,身高八尺,因逆著光並不能看清楚來人樣貌。
就在眾人好奇觀望之時,不知是誰高喊一聲,“隋王,是隋王殿下!”
寧熙定睛一看,來人豐神俊朗,絕世姿容,正是蕭淩燁。
寧熙此時滿腹狐疑,但是也隻能不動聲色,看看這蕭淩燁到底要搞什麼花樣。
“皇叔?”很顯然,長孫心兒也看到了蕭淩燁,於是疑惑出聲。
“參見隋王殿下。”待來人走近後,眾人連忙行禮。
長孫心兒見蕭淩燁沒有說話,便急忙解釋道,“皇叔您可能有所不知,寧姑娘與我手下侍從私會……”
“本王說了,本王可以證明寧姑娘昨晚亥時並未在房中。”蕭淩燁聲音冷峻,嚇得長孫心兒縮了縮脖子。
“那皇叔此意便是寧姑娘昨晚亥時與您在一處?她一個世家女子,與丞煜哥哥早已有了婚約,又在亥時與皇叔您相見,皇叔您如此說,真不怕天下人恥笑嗎?”長孫心兒氣急反笑,咬牙切齒說道。
“郡主一個姑娘家,為何滿腦子的男盜女娼之事,你如此便不怕世人恥笑?”
長孫心兒聽到蕭淩燁的質問竟然一時語塞。
“昨日亥時,我正在這都城之中閒逛,剛好見到,寧姑娘指揮著國公府的府兵抓賊人,那時正是亥時。”蕭淩燁搖晃著手中的玉扇,幽幽說道。
長孫心兒聽罷,冷笑出聲,“皇叔真會說笑,已經亥時,您無事在這都城中有何可逛?”
“怎麼,本王自己家門口閒逛,也要經過郡主同意不可?我竟不知,這都城竟是長孫郡主說了算,連本王去向都管得著。”
蕭淩燁此時聲音冷得像冰,在場的人都感覺到不寒而栗。
“皇叔嚴重了,心兒不敢!”長孫心兒連忙俯身行禮。
“郡主既然不敢,那本王的證明就可以算數了。”
“隋王殿下,你與寧熙到底是何關係,竟然如此為她開脫,昨晚我明明……”
“啊!”隨著一聲尖叫,眾人皆倒吸一口涼氣。
此時,王武已經直挺挺地倒在地上,雙眼駭人地睜大,脖頸處的鮮血潺潺流下,原來就在方才,蕭淩燁用那把玉扇直接將王武割喉。
隻見,蕭淩燁慢條斯理地用帕子擦拭著手上的鮮血道,“郡主你不會管教下人,那本王便替你好好管教,一個普普通通的侍從,竟然膽敢這般跟本王說話,真是不知死活。”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長孫心兒直接愣在了原地,說不出一句話。
“哥哥,哥哥!”自稱是王武妹妹的村婦從長孫心兒身後飛奔出來,抱著地上的屍體嚎啕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