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王李乾的轄境是地域廣袤的燕南道,和牧王掌控的江南道毗鄰而居,北方接壤遼王的遼北道,而封地的正西、西南兩個方向又分彆是燕北道和奉天國朝堂所在的中原。
雖比不上江南道富庶,但那也僅僅隻是和江南道對比,在所有諸侯藩王之中無論經濟還是軍隊的實力最為強悍,當然對比的前提是牧王還是保持做保皇派。
李乾今年三十二歲,身材中等,排資論輩的話他是當今皇帝李賜的堂哥。
所以他一直覺得坐在龍椅上的那個弟弟真的就隻是一個弟弟,弟弟做不好的事,管不好的江山,他這個做哥哥的有責任有必要接過來自己親自管管。
而且這麼多年的勵精圖治,厲兵秣馬,燕南道是要人有人,要錢有錢,如果不是牧王李瑾是個榆木腦袋,那麼他早就登上了那把椅子,所以他恨牧王,可是恨有什麼用呢?如果能夠恨死一個人,那牧王估計已經起了好幾百次了。
宋王殘暴又貪財好色,這是整個奉天國都知道的事情,他有一句市井江湖和廟堂廣為流傳的話:我要把當今皇後按在龍椅上扒光了衣服打屁股!
據說這句話剛剛流傳出來的時候,皇帝李賜大發雷霆,在金鑾殿上摔了個杯子!不過也就是摔個杯子而已,估計那杯子都很鬱悶,有本事你倒是為了自己老婆和宋王打一架啊!拿我撒氣算怎麼回事?
薛皇後貌美而年輕,是天下皆知的事情,而皇帝更知道薛皇後的屁股是多麼的膚如凝脂讓人愛不釋手。
其實宋王的長相並不是大家想象中的那樣乖張,反而看起來有些書生氣,但那雙帶著狠厲氣息的眼睛讓他看起來平添幾分粗暴,而他喜歡彆人麵對他的時候流露出來的一絲畏懼,尤其是女人。
因為畏懼往往代表著被征服,就算是你心裡並不接受我,但你得按照我的意願去做你不喜歡而我喜歡的事情。
如果你不知道窮奢極欲四個字的意思,那麼你隻需要到泰安郡的宋王府看看就明白了。
王府的建造完全照搬洛陽皇宮的格局,裡麵精美的裝飾有過之而無不及。
其實南宮雨的容貌在宋王六十多人的後宮裡麵隻能算是上等,遠遠算不得絕色,可她那厭惡的眼神讓宋王記憶猶新,所以她的逃婚讓他很是不高興!最主要的是身邊第一謀臣苟安國說過,永遠不要低估江南道九郡八大家的能量!既然明麵上鬥不過牧王,能拿江南道的一些事情給他增加些煩惱也是極好的。
所以他對江南第一世家南宮家族的嫡女還是有興趣的,何況原本也算是一個美人,還有那個青澀驕傲的婢女,主仆二人同時在一張床上伺候男人的畫麵還是讓他有些興奮的。
宋王吃飯的時候最討厭彆人打攪。
無論是逐鹿天下還是征服女人,都得有一個好身體作為前提,所以每一頓飯他都吃得很講究,很精致。
一張桌子上擺了二十四道菜,十八個熱菜,六個冷盤,蒸米飯的大米是遼北道那邊重金購買過來的,小小一碗飯大概也得三兩銀子,菜都是王府裡麵網羅的名廚做的,每個廚師最多做兩道菜,因為他覺得既然是招牌菜,肯定就是最拿手的,而一個人最拿手的事情怎麼可能很多?
曾經有個廚子不信邪,認為自己做的有四五個菜都是天下菜品裡麵的一絕,所以他做了四個菜,吃完飯後宋王就砍了他的腦袋,最後也隻是感歎了一句,以後再難吃到如此正宗的銀魚羹了。
白麵無須的苟安國腳步輕柔的從膳房後麵走了過來,他是土生土長的燕南道人,自幼聰慧,飽讀詩書,但是家境貧窮,所以在朝堂之上屢屢碰壁,落魄的時候被宋王相中,一直追隨左右。
“王爺,南宮雨的下落打聽出來了。”
“在哪裡?”
“流雲山。”
宋王皺了皺眉,流雲山自然有他扶植的江湖勢力,但那兒是三方勢力糾纏,保持著一個微妙的平衡,為了一個女人,他猶豫了。
“聽說南宮雨現在和一個叫夢亦飛的年輕人打得火熱,而這個年輕人正是江南夢家的公子,所以這件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夢家?”
“是的,藥材世家,而且每年都有大量車隊經過我們轄境前往遼北那邊。”
“現在的家主是不是叫夢暄?”
“是的。”
“雁南二仙呢?”
“他們去了一趟流雲山,但雲夢山莊莊主雲奕出手了,所以……”
“其實現在本王更想要南宮家的誠意,不過現在夢家自己鑽了進來,豈不更好?”
宋王放下手中精致的瓷碗,伸手摸了摸微凸的肚子,心滿意足的靠著椅背伸了一個懶腰,突然惡狠狠的說道:
“犯錯就要付出代價,隻要兩個家族的誠意送到之後,你就聯係黑雲斥候,本王得不到的女人,那就隻有死!”
“屬下明白,這就去辦。”
宋王揮了揮手,苟安國彎著腰慢慢退了出去。
“你過來!”
一個站在膳房門邊候著的婢女雙肩微微顫抖著走了進來,她害怕,但她不敢不從。
宋王府所有的丫鬟婢女都穿著他親自冥思苦想出來的衣服,上衣很短,裙子更短,而且紐扣很少,所以她們走路的時候總是若隱若現的會暴露出很多值得一看的雪白。
當然,這些風景隻存在於王府後院,而後院除了可以進出的苟安國,也就還有那幾個廚子,而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他決定給予苟安國富貴的時候就隻有一個條件,扔給了他一把太監自宮用的刀和十萬兩四海錢莊的銀票。
而廚師的待遇同樣差不多,用他的話來說就是你們既然是廚師,就應該專心做菜,男女之事會讓你們分心,所以那玩意兒不要也罷。
不要可以活,要就得死!如果死了就算有那玩意兒,又有什麼作用呢?所以王府的廚師都選擇了活著安心做菜。
婢女瑟瑟發抖的跪在宋王麵前,頭垂得很低,她沒有哭,因為被選進王府的時候就已經被眼前這個高高在上的主人蹂躪過了,但是她怕,怕她伺候得不好的時候就不知不覺的死了,很多姐妹前一刻還在一起玩鬨,下一刻被**著抬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沒了呼吸。
宋王伸出手捏住婢女的下巴,看著那張惶恐的臉,突然想到南宮雨主仆,心裡升起一股彆樣的情緒,喃喃自語道:
“你居然敢拿樹枝刺我,現在還不是像條狗一樣的跪在我的麵前!”
宋王突然用力的把婢女拉進懷裡,一手伸入衣襟一手穿過裙擺,狠狠地揉捏起來,少女身體那種受到侵犯而自然而然的顫栗讓他呼吸重了幾分,好像被他抓住的女人正是南宮雨主仆一樣,懷裡女人也的麵孔也漸漸變成南宮雨的模樣。
粗魯的動作讓婢女痛不欲生,但是她不敢哭,拚命忍著身體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