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川一路來到昨天晚上的柳樹前,轉了一圈,沒發現有窩,白鷳鳥可能就是路過,恰好被他們碰見,
“唳~”
空中的小白尖叫一聲,隻見小白忽然扇動翅膀,朝墳頭俯衝。
亂墳崗其他人也被小白的叫聲吸引,紛紛看過去。
轉瞬間,小白便落在草叢裡。
陳川連忙跑過去,兜兜轉轉一上午,總算是開門紅了。
此時的小白正用利爪摁住一隻兔子,背上被抓的血淋淋。
饒是如此,兔子也隻是蜷縮在地上不敢動彈。
陳川急忙跑上前。
“小白,鬆開。”
小白好似能聽懂一般,扇動翅膀將利爪從兔子身上挪開。
兔子奄奄一息躺在地上,要不是肚皮有起伏,真看不出來還活著。
陳川將兔子拎上,準備處理。
結果還沒等動手,一股淡黃色的尿液泚了出來。
“我去。”
躲閃不及的陳川褲子濕了一片。
尿完的兔子頭一歪,斷了氣。
這也行?
陳川嫌棄的薅起一把草,把手上的尿液擦拭乾淨。
兔子的尿騷的很,熏的腦仁疼。
與此同時,小白又展翅高飛。
陳川用草搓了根半繩,將兔子係好拿上。
亂葬崗找了一圈,野雞兔子各抓一隻。
與前兩次相比,今天的收獲顯然少很多,不過也比空軍好。
其他人多多少少也有收獲,但都不是特彆多。
後麵來的比較遲的,空軍也不在少數。
過了飯點,來的人越來越多,還有帶著狗的。
無人問津的亂墳崗,一時間熱鬨起來。
這些人大多數都是村子附近的,不是專業跑山人,有的為了解饞,有的為了補貼家用。
回到路邊,找了一處樹蔭,陳川掏出一個饅頭啃了起來。
炎炎夏日,聽著枝頭的蟬鳴,倒也愜意。
這時。
宋坤扛著鋤頭路過大樹。
看見陳川顯然一愣,將頭頂的草帽的帽沿向上拉了拉。
“陳川?”
聽有人叫自己,陳川抬了抬眼皮。
一看是宋坤,毫無興致的低頭啃饅頭,不再搭理。
麵對陳川的無視,宋坤怒火中燒。
“哼!吃軟飯的小白臉,有啥好拽的。”
“你說啥?大聲點。”陳川咬住饅頭,從腰間抽出一把明晃晃的飛刀,用手指摩挲著。
看見飛刀,宋坤有些膽顫兒。
好漢不吃眼前虧,宋坤也沒在自找沒趣,扛上鋤頭上嘀咕著走了。
休息一會兒。
陳川也沒回去,來都來了,正好去山頭轉悠轉悠。
騎上摩托,準備去雷公山。
“謔!好燙。”
屁股腚剛坐在車坐墊上,燙的陳川連忙起身。
炙熱的太陽把坐墊烤曬的滾燙,要不是有布料遮擋,燙傷也說不定。
推到樹蔭下降降溫,這才好一些。
雷公山距離這邊不是很遠,也就幾分鐘的路程。
到地方後,這次陳川找了個樹蔭停好車,帶著小白上山。
今天過來也沒帶槍,還是得小心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