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村子,秦朗將車窗玻璃搖下,大聲唱起了歌。
“不要談什麼分離,我不會因為這樣而哭泣,那隻是昨夜的一場夢而已,不要說願不願意。”
陳川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彆人唱歌要錢,他唱歌要命。
“行了行了,彆嚎了。”
“小川,要不你也來兩嗓子,我唱的挺好聽的啊。”秦朗嗨動著身體,肚子上的贅肉晃個不停。
“拉倒吧,你回頭看看,虎子都聽不下去了。”
坐在後排的虎子把腳掌搭在耳朵上,黑溜溜的眼珠子瞪著秦朗。
“虎子,我唱歌不好聽嗎?”
“汪…”
“噗!哈哈哈哈。”
陳川被虎子逗的放聲大笑。
路上有秦朗這個活寶在,倒也不覺得煩悶。
兩小時後。
陳川兩人來到徐成功說的位置,他們正處於山窩子裡,四麵環山。
秦朗下車抻了個懶腰。
“小川,是這片山嗎?你看前麵山頭有一片光禿禿的,好像用炸藥炸過。”
“嗯,這裡就是礦場。”陳川也活動了一下筋骨。
坐了兩個小時,屁股腚都麻了。
兩狗憋悶一路,下車後立馬撒歡,你追我趕,灰狼跑的最凶。
“灰狼,回來。”
聽見陳川聲音,兩狗看了看不遠處的林子,猶豫一下,最終還是乖乖跑了回去。
這邊的情況暫時不了解,貿然放狗上山萬一有三長兩短就麻煩了。
秦朗把兩狗的項圈戴上,道:“小川,要不咱們先進林子摸摸情況?”
“嗯,也行。”
陳川本想著先聯係徐成功,轉念一想還是算了。
與其讓他帶著介紹,不如自己跑。
說乾就乾,陳川把車子鎖好,帶著兩狗上山。
秦朗左手持斧,右手持刀。
上山的路口找不到,他們乾脆鑽林子。
這邊山頭不像狼牙山,屬於兩極分化比較嚴重,有的地方草木茂盛,有的地方光禿禿的,寸草不生。
進了林子後,兩狗興奮異常。
“哥,把項圈解開,讓它們開開路。”
“嗯。”
項圈解開,虎子和灰狼抬腿就跑,眨眼間便消失在了視線中。
“小川,咱們也跟上去吧,萬一有情況好出手。”
“嗯,跟過去看看。”
狗子在前麵跑,他們在後麵追。
狗子邊跑邊用鼻子嗅著氣味兒,陳川也環顧四周,尋找獵物留下的痕跡。
他們在林子裡跑了大概半小時,翻過一道山崗子,彆說大獸了,就連兔子都沒有一隻。
“小川,山頭什麼也沒有,老板請咱來乾什麼,抓老鼠啊。”
陳川擰著眉:“按道理不應該啊,可能是咱們沒找對地方,再跑跑看。”
“隻能這樣了。”
倆人也沒有目標,也沒有方向,跟著狗子在林子裡轉悠。
轉眼又過去半小時,依舊沒有發現。
長時間奔襲,狗子累的不停地吞吐著舌頭,累的夠嗆。
陳川也不好受,滿頭大汗。
剛開始沒太陽還好,現在太陽已經在高過頭頂,林子裡悶熱無比。
秦朗找了一塊石頭坐下來,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腳踝。
“我勒個去,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