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和陳川把猞猁扛回去後,已經快淩晨一點了。
“小川,猞猁明天再處理吧,困的站著都能睡著了。”
“嗯,不著急,先睡吧。”
陳川也哈氣連天,忙起來不覺得,閒下來困意來襲。
累的秦朗也不洗漱,直接回屋睡了。
簡單的衝個涼後,陳川舒服的躺在床上,每天早出晚歸,也就這時候才最享受。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早早的秦朗就起床了。
怕打擾陳川休息,特意把猞猁拉遠一些,將其吊在樹上,用刀剝皮。
灰狼和虎子一左一右守在身旁,盯著猞猁眼睛放光。
虎子背上纏了一圈紗布,經過一晚上的休養,傷口已經愈合。
秦朗看灰狼和虎子一副饞相,掏了些下水出來投喂。
“汪嗚~”
兩狗談好般的歡叫一聲,你爭我搶的大口吞咽。
秦朗笑著打岔:“你倆小日子真夠滋潤的,吃喝不愁,大早上就開葷。”
狗子像是聽懂了一般,搖了搖尾巴。
“唉…人活著不如狗。”
他一手持刀,一手抓住猞猁剝皮。
秦朗下刀的手法和秦力民如出一轍,快準狠。
老子的那點手藝,都被他這個做兒子的學來了。
十幾分鐘後,陳川也醒了。
剛出門就看見秦朗在忙活,現在才四點半。
走過去一看,猞猁頭上的皮子已經被剔下來了。
“哥,咋不多睡會兒啊?”
秦朗劃拉一刀,笑著說:“剛好被尿憋醒了,閒著也是閒著。”
“嗯,那我去做飯,吃完咱們早點上山,不知道陷阱能不能有收獲。”
兩人的早餐很簡單,陳川做了個菜泡飯,既簡單吃著也舒服。
飯做好後,陳川搭手一塊幫著處理。
半個小時不到,猞猁皮子被完整的取了下來。
這次的皮子比上一次好太多了,不僅沒有槍眼,連刀口子都沒有。
幫劉明捕的那一次,一張皮子上有七八處刀口,完全浪費了。
陳川把猞猁皮子用撐子撐起來風乾,不下雨的話,最多三五天就能乾。
猞猁皮子的手感和花豹差不多,毛發都比較硬,不像貂毛,摸起來滑滑軟軟的。
秦朗把刀擦拭乾淨,道:“小川,剩下的猞猁肉怎麼辦?”
“嗯…這樣吧,留一小半給狗子當口糧,剩下的拿上山,投放到陷阱裡,充當誘餌。”
“行。”
倆人隨便對付一口,拎著半截猞猁上山,休息好精神狀態就是不一樣,走路都帶風。
秦朗心情好,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
虎子和灰狼在前麵你追我趕嬉鬨,虎子身上的傷完全不受影響。
半個小時後。
陳川和秦朗來到廢棄礦點邊,還沒出林子就聽見“呼哧呼哧”聲。
“汪!汪汪…”
兩狗聽見聲響,率先跑出去。
“虎子,回來。”陳川嗬斥一聲。
虎子停下腳步扭頭看向他,眼神中滿是茫然。
“好了傷疤忘了疼,沒愈合好又開始瘋?”
陳川把項圈給虎子套上,這貨看見獵物完全一副拚命三郎架勢,不管不顧。
現在天氣炎熱,萬一傷口發炎感染就麻煩了。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