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所有人都走了,太妃娘娘才問起旁邊的楚雲驍,“你應該心裡都明白。”
“嗯,兒臣知道,那個季思思,隻不過是替罪羊罷了。”他也很奇怪,為何都在針對蘇甜。
太妃娘娘歎了口氣,“多半是看甜丫頭跟咱們太過親近,怕她日後成為你的正妃,或者妾室。”
“母妃,兒臣不會有妾室。”楚雲驍在太妃娘娘的麵前也強調了一次。
太妃娘娘當然知曉他的心意,點了點頭,“反正日後需要她們過來的時候,就儘量避免甜丫頭過來,或者哀家跟甜丫頭在一快,難道她們還敢對哀家動手不成?”
“她們連皇上都敢下手。”楚雲驍默默說了一句,在太妃娘娘要瞪她之前,又說,“不過這回罰的這般重,再加上,兒臣也暗示了他們,兒臣知曉,不全是季思思一人,回去後,相信她們也能安分一陣子。”
想起皇帝送來的枕頭,太妃娘娘又囑咐了兩句,“還有那枕頭,記得找人看看,他送這麼貼心的東西,擺明了沒安好心。”
若是換了旁人,送也不會送那麼容易被人懷疑的,他倒好,直接送了枕頭過來,還一副生怕楚雲驍不放在寢屋內。
楚雲驍回到屋子裡,命人將枕頭拿去,叫沈沛安找人看看,這枕頭上到底有什麼名堂。
沈沛安的消息回來的也很快,才一天的時間不到,就匆匆趕了過來。
“這枕頭上確實有旁的東西。”他道:“這枕頭裡的枕芯,是在慢性毒藥裡浸泡過的,毒性雖然沒有很強烈,但時間久了,會慢慢侵蝕身體,不出兩年,你也就沒了活頭。”
楚雲驍沒有要回枕頭,隻道:“你應當能找出一隻一模一樣的吧?”
什麼值錢的東西,能是他沈家弄不來的?
沈沛安當然能弄來,“放心,明日就給你找出一模一樣的送來。”
“多謝。”
“不用謝我,隻要你快些將東西找出來就行。”沈沛安隻怕卷宗都已經處理掉了。
就算處理掉了也無妨,隻要快些還了鎮北侯府的冤屈就成。
楚王府內發生的事情,雖說是瞞著,但來的人多,多少家的小廝侍女,肯定還是會有人傳出去。
蘇月在外頭閒逛的多,聽了一耳朵,回到家裡就告訴了蘇甜。
“真是要嚇死人了,幸好咱們回來的早。”
“怎麼了?”屋子裡的於春竹聽著蘇月的語氣,好像是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且聽著好像還和她們有關,頓時擔心起來,“出什麼事兒了?”
原本蘇月是想說的,但現在見到於春竹出來了,倒是不敢說了。
她看了看於春竹,張了張嘴,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於春竹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這是不想說給她聽。
那為何會願意說給她閨女聽?
隻能說明這件事,是關於她這個小姑子和她閨女兩個人的。
“說罷,你們姑侄二人有什麼事兒瞞著我,要是不說的話,我可就等你哥回來,叫他來問你。”
蘇有為對蘇月還是有著一定的威懾力的,所以她隻能老實的說了。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慶幸我們三人那時候回來的早。”蘇月還是隱瞞了在楚王府內發生的事情,隻說了她們離開後的事情。
“我在外頭聽說,有人敢給皇上下藥,後來被抓到,打了二十板子,聽說命都沒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