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行為,就像寄居在彆人家,卻玩彆人家老婆一樣。
“那就沒有辦法了,”夏悠歎了口氣,“果兒,我們現在離開吧。”
“好。”果兒從闕琴的懷裡站起,和夏悠一起走向了門外。
“等等!”闕琴攔住了夏悠,她將果兒抱起,又將冷眼旁觀的優娜塞進夏悠手裡,“你帶錯蘿莉了!”
闕琴也隻是和夏悠開著玩笑,鬨了一個小劇場之後,這件事便算結束。
她和夏悠一起玩著果兒。
旁邊,優娜和至今隻出場一次,還沒有名字的闕琴弟弟縮在牆角,殘念地看著三人。
到了八點左右,果兒睡去,夏悠抱著優娜,和闕琴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交流著。
“果兒的病是什麼情況?”夏悠問道。
“是什麼先天性血默症,十分稀有而且難以醫治的病症,想要活下去的話,隻能動手術。”談到這件事,闕琴的情緒低落下來。
“什麼時候做手術?成功率高嗎?”夏悠又問,要是成功率不高的話,就讓闕琴等一會兒,等到自己完成狩獵遊戲的任務,用技能給女孩醫治。
“手術需要錢,錢不夠。”
“錢不夠你還給我三個錢?”夏悠詫異著,他沒有想到闕琴家居然這麼困難。
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接濟自己,可以說是十分仗義的一件事。
“手術需要十個錢。”闕琴將手撐在背後,看著天花板,“我父母一輩子才攢下三個錢,十個錢,我輩子也不能湊得齊。”
沉默了一會兒,夏悠看向闕琴:“放心,等過上四十天,我幫你解決。”
狩獵遊戲的時間是一個月,加上開啟所需的十天,一共是四十天。
“你幫我解決?”闕琴並不相信夏悠的話,她費勁了心力,她的父母費勁了心力,也遙遙無期的數字,夏悠卻說得這麼輕巧。
這讓她感覺少年是在開自己的玩笑,在對自己已逝去的父母不敬。
她想要發火,但站起身又平靜下了心情。
起碼這幾天,因為有了少年的關係,果兒十分開心。
沒有和夏悠打招呼,闕琴回到臥室,重重地關上了門。
靠在們班上,她談了口氣,將自己丟在床鋪上。
在床鋪上躺了一會兒,她翻動身體,掏出床下麵的收音機,想要聽一聽廣播。
打開收音機,進入她耳朵的不是她已經調好的節目,而是——
“先生們,女士們,狩獵遊戲已經進入尾聲,現在場上還剩下六位先生,歐雅女士和南武先生因為傷勢太重,在一個小時前去世,這真是一個遺憾的消息,要是他們能夠再堅持一個小時,就能得到我們的救護……接下來,六位勝利者將獲得由荒島公司讚助的獎金,讓我們……”
闕琴的呼吸急促起來,她的耳邊圍繞著獎金兩個字。
隻要參加這個遊戲,就能夠獲得手術的錢,不,有了那麼多錢,完全不用手術。
她拿起床邊的電話,撥通。
“是孔隆先生嗎?我想問一下……”
掛掉電話,她的麵色變化著,她咬著指甲,十分糾結。
但在聽到收音機裡說起獎金數目的時候,她的眼睛又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