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奏畢,讚譽之聲四起。
林逃逃也是頻頻點頭。
她上輩子就喜好琴音。
活了兩輩子,琴藝能比得過大師兄的,也確實不多。
耳邊餘音未消,就又有人要自家閨女獻曲的。
隻不過,這回不是琴,而是箜篌。
而且演奏的女子,容貌更勝方才那位。
之後各種樂器齊上陣,期間更有寫字獻畫的好不熱鬨。
王金枝秉承少看少說的原則置身事外。
林逃逃卻是真真實實的一線吃瓜。
因為她注意到,這一個接一個說是獻禮的女子,無一不是含情脈脈的偷看徐恩禮。
而主位上的徐大奶奶,也是時不時的會觀望徐恩禮的表情。
上輩子她可是個小說狂熱分子。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
自己雖然因為情感淡漠,沒經曆過這些。
可她小說看得多啊!
她敢打賭,今兒這吃席不過是個晃子,目的絕對是在給徐恩禮相親。
可惜啊!
林逃逃捂著嘴偷笑。
要是這些人知道,徐恩禮已經被她拿下,會不會活活氣死在這。
正偷著樂呢,就聽阿娘小聲問:“笑什麼呢?這麼開心。”
轉頭對上阿娘的笑臉,她飛快的在腦子裡想著怎麼回答。
“你們笑什麼!”一道清麗的嗓音大聲嗬斥。
林逃逃一抬頭都懵了。
王金枝也是一臉不知所謂的樣子。
然而不遠處指著她們的少女再次開口:“你們看得懂嗎?就在那笑!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也敢取笑我!”
“李秋桐!自己學藝不精就拿出來丟人現眼,還不讓彆人笑話了?”
秦謂的聲音響起。
原本一臉懵的林逃逃,這會兒子現是兩眼問號了。
王金枝連忙擺手:“沒、沒有的事。我們並沒有對姑娘評頭論足。”
秦謂卻起身過來,對著那女子道:“就笑你了怎麼樣吧?”
王金枝:……
林逃逃:……完了,這誤會是真解不開了。
“好了,秋桐。快彆使小性子,讓彆人看了笑話去。”
李秋桐身旁的婦人,一個勁的想把她拽回去。
可李秋桐非但沒有收斂,更是把矛頭直指秦謂。
“你以為你是誰啊?不想讓你難堪才稱你一聲秦公子,可你秦謂自己如今是個什麼東西,你不知道嗎?”
“都停下!”徐大奶奶一開口,秦謂和李秋桐都閉了嘴。
徐大奶奶一個眼神,秦謂倒是不再多言,坐了回去。
可李秋桐卻是眼一紅,嬌滴滴的喚了聲:“姨母,秋桐好委屈。秋桐本就不擅樂舞,可為了哄姨母開心,秋桐請來師傅,每天從天亮練到天黑。
可她一個連樂舞是什麼都不懂的低賤之人,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嘲笑秋桐。這要是傳出去了,秋桐哪裡有臉見人啊?還不如死了算了!”
說著,就哭成了淚人。
“本來就不好。”林逃逃直接開口把話接了過來。
她敢罵阿娘是低賤之人!歉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