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明白,為什麼老天爺會這麼對她。
終於,失去孩子的她,沒有了活下去的念頭。
她開始尋死,何興榮卻把她綁在了屋裡,如同失去行動自由的木偶一般,成了何興榮發泄的工具。
然而再新鮮的玩具也會有厭倦的時候。
內心陰暗扭曲的何興榮,開始發明一些新的玩法。
比如,與誌同道合之人共同分享。
讓她沒想到的是,她竟在這個時候,再次有了身孕。
同一時期,何府的大奶奶竟也有懷上了孩子。
早就期盼為何家開枝散葉的何興榮,高興壞了。
也直到這時,何興榮才為了她腹中孩子,不再折騰她了。
思子心切的她,也因腹中孩子,放棄了尋短見的想法。
畢竟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是個人呢。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
她與何府大奶奶前後腳發動。
殊不知何興榮命定無子,何府大奶奶應了命數,遭了難產之劫,最終一屍兩命。
而她腹中並非何興榮之子,這才順利誕下了何晉。
原配屍骨未寒,她母憑子貴,被何興榮迎進了府中。
看著與順溜越發相似的小臉,她終於放下了過往,接受了現狀。
然而命運的齒輪再一次轉動……
隨著何晉越長越大,那張與何興榮完全不同的小臉,終是讓何興榮意識到,何晉或許根本就不是他何家的種。
然而此時的何興榮已是騎虎難下,隻能不顧世人眼光,硬生生將這隻蒼翼咽進了肚中。
為了家業,何興榮不得不接愛何晉,並傾儘所有養育何晉長成。
可於她而言,這段日子簡直就是人生中的至暗時刻。
因為何興榮把遭受到的所有非議與屈辱,都怪罪到她身上。
尤其是原配和那沒來得及看這世界一眼的孩子的死,一並怪到了她的頭上。
可是明明讓她懷孕的是他,讓她生下來的也是他,把她娶進門的還是他,明明她什麼都沒做,她隻是一次次的接受命運的安排。
明明她隻是想活著,卻一次次生不如死。
至此,她在何興榮心裡,成了喪門星。
然後她挨了三年的毒打,在何晉三歲那年,被何興榮以不影響何家運勢為由,將她送去了十幾裡外的寒清寺,讓她長伴青燈,洗去身上瘴氣。
這一去,便是十幾年。
何興榮每年都會讓何晉去看她兩次。
她知道,何興榮顧忌何晉並非親生,便拿她來掌控何晉直至如今。
推開何晉,婦人跪地磕頭:“民婦何文氏,叩見兩位大人。”
“大膽何文氏,大堂之上,豈容你擅闖?”縣太爺手中驚堂木一拍。
何文氏卻道:“民婦沒能擅闖,民婦是來認罪的。”
不待縣太爺開口,何文氏不僅把醉仙閣內五十多條人命攬到了自己身上,她還把何興榮之死,說成何晉是為孝道,是為她報仇。
看著身旁的何晉,何文氏笑了。
這或許就是她咬著牙活到今天的原因。
她已經沒了兩個孩子,至少要讓這一個好好的活下去。
試問這世上的母親,誰不是在成為母親的那一刻,已經做好了為孩子付出包括性命在內的一切的準備。
這或許就是‘兒奔生來娘奔死’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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