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占儘上風的程瀟，卻突然鬆口。
這讓蘇蓉蓉有些疑惑。
“蘇總，在商言商，這是你剛剛教我的。”
“哈，我還真沒想到，今天被程總上了一課呢。”
蘇蓉蓉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剛剛的一切，竟然還是程瀟布的局。
是，程瀟對陸一鳴的感情的確做不了假。
但按照程瀟的性格，絕對不會在麵對蘇蓉蓉的時候，如此步步緊逼。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就是程瀟計劃好的。
逼迫著蘇蓉蓉在談判中有所讓步。
而程瀟竟然還成功了。
難怪，狗東西要說程瀟的成長，出乎了他的意料。
的確如此，自己這一次，輕敵了。
“蘇總，祝我們合作愉快。”
“我很想知道，剛剛你說的這些。。。”
“當然都是我的心裡話，憋在心裡很久了，這一次一吐為快，果然好受了很多。”
在蘇蓉蓉的麵前，程瀟毫無形象地伸了一個懶腰。
絲毫不介意自己的好身材，暴露在蘇蓉蓉的眼底。
“還真是一個難纏的對手。”
“我就當這是蘇總對我的誇獎了。”
“噗嗤。。。”
這一刻的蘇蓉蓉，突然笑了，似乎有些莫名其妙。
可又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突然有些渴了，這附近有家不錯的咖啡店，要不要一起去嘗嘗？”
“我還是算了，我想再轉轉，畢竟陸一鳴催得緊，很多工作要提前。”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合同我會讓公司法務準備好。”
“當然可以，蘇總，期待與你的合作。”
程瀟伸出了手。
當兩女雙手緊握的這一刻。
陽光順著玻璃射入。
似乎還有些刺眼。
等到蘇蓉蓉離開後。
程瀟這才算是徹底放鬆了下來。
側身靠在了落地玻璃前。
陰影中，看不出程瀟此刻的臉色。
剛剛的氣勢蕩然無存。
程瀟也不知道，剛剛自己到底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氣，才能和蘇蓉蓉分庭抗禮。
不得不說，為了這一天，程瀟可是準備了很久。
甚至說，現在還感覺有些腿軟。
“果然，身份上的差距是很難抹平的。”
程瀟自嘲地笑了笑。
今天，看似自己占儘了上風。
可程瀟心裡明白，這不過是蘇蓉蓉讓著和自己而已。
畢竟她和陸一鳴之間，已經。。。
甚至說，蘇蓉蓉隻需要一句話，就能讓程瀟前功儘棄。
可至始至終，蘇蓉蓉都沒有說出口。
“突然感覺，自己才是那個壞人。”
程瀟自嘲地笑了笑。
突然之間，好想喝上一杯。
勉強打起精神的程瀟，強迫自己專注於整個辦公室的布局。
至於此時的蘇蓉蓉，已經離開了商務樓。
“蘇總，我們接下來回公司嗎？”
“回家。”
“現在？”
“嗯，有些累了。”
將頭靠在了車玻璃上，蘇蓉蓉難得展現出疲憊的一麵。
今天的程瀟，給蘇蓉蓉一種旗鼓相當的感覺。
想要正兒八經的擊敗她，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