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行駛在路上的奧迪100。
車內的氣氛，可以說是壓抑到了極致。
“咳。。。”
司機：自己實在是忍不住想要咳嗽了。
那啥，已經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了。
這段路按道理來說，平時一點兒也不堵啊，今天這是怎麼了？
原本空空蕩蕩的高速，今天卻是擠滿了車輛。
“有事？”
司機：我有個鬼的事，能不能當我不存在?
“那啥，陸總，前麵可能是出了車禍，過了這一段就好了。”
實在沒有什麼話題，司機隻能尷尬開口。
“哦。”
車內，再一次陷入了尷尬的氣氛之中。
“你對程總怎麼看？”
司機：來了來了，自己一直想要回避的話題。
此時的司機，都快哭出來了。
拜托。
你們是閻王打架，自己隻是一個開車的。
小鬼都算不上，能不能不要牽連到我？
“那個，陸總，您說笑了，我一個司機，哪兒懂這麼多。”
“讓你說你就說。”
陸一鳴還就來勁了。
“這。。。”
“放心，今天你的說的話，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
“陸總，要說程總吧，咱們集團上上下下，就沒有不佩服她的。”
“嗯？繼續”
“能力強，也沒有什麼領導架子，但工作上，卻是雷厲風行，能把這麼多條條框框都結合在一起，您說程總是不是很厲害?”
“是啊，的確厲害，她的厲害，出乎了我的意料。”
陸一鳴：上一世，自己將程瀟‘囚禁’在彆墅的一方天地中。
沒有給程瀟任何展示自己的機會。
而這一世，自己原本想要扶程瀟一程，卻又沒有想到，程瀟竟然超乎意料的優秀。
上一世的她，離開了這片傷心地。
原來，陸一鳴覺得自己可以改變這一切。
可是，到頭來，她還是要走。
陸一鳴：程瀟，我到底該拿你如何是好。
而陸一鳴的這聲歎息，在司機聽來，卻是彆有深意。
司機的腦海中，瞬間想到了一個成語。
功高蓋主。
不會吧，難不成，陸總真的想要清洗了程總？
這對於龍騰集團來說，那可是巨大的動蕩。
畢竟，自己剛剛說的可都是實話。
在龍騰內部，程總可是擁有著數不清簇擁。
這兩位要是鬨掰了。
對於龍騰來說，就如同一場地震。
很有可能就此由盛轉衰。
“陸總，您還是在考慮一下吧，退一萬步來講，現在咱們也離不開程總啊。”
司機這一次也是豁出去了。
那啥，不就是工作嘛。
自己。。。自己。。。
程瀟有恩於自己，自己可不能忘恩負義。
好吧，或許對於程瀟來說，自己都記不清什麼時候有恩於司機了。
但是，對於司機來說，自己隻是集團的一個小職員，小人物。
領導不記得也實屬正常。
但自己決不能做忘恩負義的事。
“什麼？”
“陸總，就算是我，也看得出，咱們公司一直都在蒸蒸日上，這和程總的努力是分不開的，多少次半夜的時候，程總的助理都會給我打電話，說是第二天不需要接送。”
“不接送？”
“是啊，我後來才知道，每次接到電話的時候，程瀟都是在公司加班，一加班就是一個通宵，第二天照常還要開會布置工作，陸總，您說，程總都這麼拚命了，真的是為了公司好。”
“所以呢？”
“所以您不能開除程總啊。”
“開除？”
陸一鳴：(￢￢)
驢唇不對馬嘴。
鬨了半天，竟然是擔心這個。
陸一鳴也是一陣無語。
“是程瀟想要出國，我留不住，你要是能有辦法幫我留出程總，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啊？又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