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威斯汀,明天上午可以休息半天,下午去參加一個樓盤的開幕式。”
“嘖,你這個咖位也開始忙碌起來了。”他調侃完,又說道:“用圈內的行話說,你現在算是炙手可熱的小花。”
她聽出他的打趣意味,沒好氣的嘟起嘴。
“很晚了,睡覺吧。”他說完這句,直接掛了電話。
什麼嘛,態度這麼平淡,可以說接近冷漠,是不是外麵真的有狐狸精了?不會又跟程諾依在一起吧?
嚴怡然不安的揪著袖子,心裡委屈死了。本打算跟蕾姐出去看看夜景也沒心情,早早洗漱睡覺。
半夜,她睡得迷迷糊糊,感覺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她猛地從夢裡驚醒,發現床邊坐著一個人。
“啊!!!”嚴怡然又驚又怕,連忙拿起枕頭攻擊對方,同時跑下床呼救。
誰料那個人影一點不慌張,長臂一伸輕輕鬆鬆把她帶入懷裡,濃重的煙草味瞬間把她包裹。
她掙紮了片刻,發現氣息很是熟悉。
顧明哲見她不動了,這才開口說道:“不反抗了?”
“你,你……”嚴怡然背對著他,驚訝到結巴。
“知道我是誰了,不跑了?”顧明哲笑問。
她咬住唇,心裡的喜悅越來越大,很快就取代了恐懼。
顧明哲外套脫在外麵的客廳,隻穿了一件單薄的針織衫進來。此刻,懷裡的姑娘穿著真絲睡衣,溫暖富有彈性的肌膚抱著很有手感,後背緊緊貼合他的胸肌,有一種不言而喻的曖昧在空氣中流轉。
距離兩人上次親密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他幾乎沒有抵抗,很快沉醉在她的芳香中。
嚴怡然漸漸感覺到他的氣息變得沉重,腦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嘴唇若有似無的摩擦她的頸部,讓她又酥又麻。而他的手也變得不安分,在她背上和腿上遊走點火。
幾乎不用多餘的語言詢問,曖昧漲到極點,氣氛水到渠成,顧明哲從背後推倒她,兩人在昏暗的房間裡一響貪歡。
這一次嚴怡然沒喝醉,感覺非常清晰。他的動作,他的技巧,他粗重的喘息,一切都像在做夢,美妙到讓人懷疑。
在到達極致的時候,她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疲憊的癱軟在他懷裡。
顧明哲摟著她,隻覺得身心舒暢,無比滿足。
早上,嚴怡然睡到十點多才醒。
顧明哲已經穿戴整齊,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開視頻會議。聲音很輕,分外照顧睡懶覺的她。
這次不同於上次半夜逃跑,兩人一夜貪歡後,她居然有些害羞,紅著臉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顧明哲本來注意力都放在了助理發過來的報表上,可是她一出現,他餘光裡全是她修長白皙的腿,鼻間滿是陣陣清淡的香味,攪的他心神不寧。
於是,他合上電腦,衝她招招手。
嚴怡然疑惑的走過去,還未開口說話人就被他摟入懷裡,接著一陣天旋地轉,她被壓在他身下。
“那個,彆……”她著急的阻止他的動作。
“彆什麼?”他壞笑著問。
彆碰我?還是彆引誘我?嚴怡然說不
出口,臉紅的像水蜜桃,粉粉嫩嫩。
顧明哲沒忍住在她臉上咬了一口,意猶未儘的鬆開她。
昨晚他折騰的狠了,在她身上留下很多紅痕。她如果穿低腰或者露背裙,肯定會暴露這些痕跡。
他裝作不經意的問:“你下午的活動在室內還是室外?”
“室外。”
“嗯。”他點頭,室外就不會穿裙子,這些親密的痕跡也不會被外人看見。
“對了,你昨晚怎麼進來的?”嚴怡然問。
“蕾姐給我開的門。”他坦然答,完完全全忽略了自己的冷冽氣質。
好吧,嚴怡然無話可說了。暗中感慨蕾姐真是火眼金睛,能看出她的鬱悶所在。
兩人一起吃了早午飯,又膩歪了一會這才分開。
嚴怡然坐車去活動現場,顧明哲趕飛機回文江開會。
保姆車內,蕾姐笑著打趣道:“昨晚睡得好嗎?”
嚴怡然紅著臉,答案不言而喻。
蕾姐笑著解釋道:“你彆怪我,實在是顧總的氣勢太過強大,如果我不幫忙開門,他肯定會破門而入。到時候動靜大了傳出去,有損的還是你的名聲。”
借口,都是借口。嚴怡然腹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