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妍一走嚴怡然就變得緊張起來,心裡沒底,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顧明哲。
他明明是個老謀深算的人,她卻單純的像個傻子,總要麻煩他去善後。
“怎麼不說話了?”顧明哲盯著她的眼睛問。
“我又給你添麻煩了。”嚴怡然心虛的低著頭,不安的搓著手指。
顧明哲本來有一肚子的話想教訓她,最好狠狠教訓讓她能長點記性。結果一看見她這副呆萌可憐的樣子,什麼重話都說不出口,隻想把她捧在手心上護著。
嚴怡然正在等待他的訓話,冷不丁被他伸手抱進懷裡,又緊張,又欣喜。
“對不起,又讓你擔心了。”她主動道歉。
顧明哲緊緊扣著她的後腦,無奈又心疼的說:“真想在你身上安裝一個監視器,這樣就不用擔心你被壞人拐走了。”
“對不起,我下次一定長點心眼……”
嚴怡然的話還沒有說完,嘴巴就被顧明哲封堵住了。
病人身上應該都是消毒水的味道,她身上卻始終帶著一股清淡誘人的花香。趴在他肩膀上的時候,香氣縈繞在他臉頰邊,惹得他心頭燥熱,總想抱著她做點什麼。
嚴怡然暈乎乎的跟隨顧明哲的節奏,身心都交付給他。
顧明哲雙手在她後背上遊走,感覺像抱著一塊和田暖玉,又細膩,又讓人愛不釋手。
兩人吻到上氣不接下氣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顧明哲捏著嚴怡然的下巴問:“那幾個混蛋碰你了嗎?”
“沒有,他們就是油嘴滑舌,口頭上沾了點便宜。”
“還有呢?”
“彆的沒了,對我很規矩。見我掉進山洞,還安慰我,找人救我。後來我就昏睡過去了。”
哼,算他們有點良知。不然現在等待他們的絕對不是坐牢這麼簡單。
嚴怡然拍了拍顧明哲的後背,反過來安慰他說:“你彆生氣,我現在沒事了。”
他冷著臉沒說話,心裡一陣接一陣的後怕。
“其實早上道士給我算了一卦,說我遇到危險會有貴人相助,能逢凶化吉。現在看來,這個貴人就是你。”
“我不做什麼貴人。”顧明哲嫌棄的說。
嚴怡然有些不安,小心翼翼問道:“那你想做什麼?”
他把手移到她的敏感部位,輕輕碰了一下她的唇,認真回道:“做你的老公。”
她驚訝的咬到舌頭,血腥氣立刻在嘴巴裡蔓延開來。腦袋好像清醒了一些,瞪大眼睛問道:“你,你沒開玩笑吧?”
“我像在開玩笑?”顧明哲有些鬱悶。他這麼熱烈的表達自己的意願,她居然以為是開玩笑。
“我欠你很多錢,我們一家都欠著你的恩情,而且我之前還勾引過你……”
他打斷她的話,問道:“所以?”
“所以我一直以為你答應跟我交往隻是為了懲罰我,並沒有那麼愛我。我以為你隻是讓我還債,沒想過你會娶我。”
察覺到他的情緒不對勁,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顧明哲額上青筋暴起,有些煩躁
的舔了舔唇,“你是受虐狂?我真心實意對你好你竟然看不出來?”
“我可能是眼拙,太笨了。”
“真不該心疼你,這種時候就應該表達自己的占有欲。”
話音落下,他就單手扯掉了領結,順勢把她壓到床上。
嚴怡然來不及反應,也來不及思考,從頭到尾都失去主導權,被他帶領著走向一場又一場極致的歡愉。
結束後,她累的在他懷裡睡著了。
顧明哲靠在床頭,摸了摸她的臉,心裡有幾分溫暖,又有幾分悔意。應該照顧她的身體,不應該急著做這種事。
可是在山洞裡看見她的那一刻,他就迫切的想確認她的安危。確定她沒事,確定沒有受到驚嚇,他才徹底放心。
顧明哲跟顧明遠定好引蛇出洞的計劃後就坐等除夕到來,嚴怡然在祖宅被騙去後山的事表麵上是不了了之了。
回到嚴家後,胡瑜和張鳳躲在房間裡商量對策。
胡瑜不安的問道:“你做的乾淨嗎?有沒有給人留下把柄?”
張鳳拍著胸口說:“嫂子,我做事你還不放心嘛,肯定乾乾淨淨,讓人查不到一點蛛絲馬跡。”
“顧氏兄弟就這樣算了,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我看他們也就這點本事,查不到實錘隻好不了了之。而且現在又是年關,各種瑣事要應付,他們也沒有心思追查這個。”
“希望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