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怡然委屈的嘟嘴。
顧明哲又說道:“算了,這種事你不需要學,以後有我保護你,不會讓你遭遇危險。隻有沒用的男人才會讓自己的女人一次又一次被害。”
他這話說完,立刻遭到顧明遠一拳重擊。
兩人在房間裡打鬥起來。
陸妍無奈搖搖頭,拉著嚴怡然出去了。
現在張鳳被抓,胡瑜一定會更加小心,極有可能撇清跟張鳳的關係。
陸妍暗想,她不能就這樣放過胡瑜,要去欣賞她的演技。
於是,在把張鳳關起來後,陸妍又跟嚴怡然回了嚴宅。
走之前,顧明遠再三叮囑說:“你在嚴家要小心點,一旦感覺不對勁立刻給我打電話。”
“嗯,你放心吧,胡瑜目前還不敢拿我怎麼樣。”
旁邊,顧明哲捏了捏嚴怡然的臉,交代道:“你隻管跟在依彤身邊學學她的手段,有問題給我打電話。”
“嗯。”
他們雙雙交代完,陸妍才開車帶著嚴怡然離開。
老宅內燈火通明,年夜飯剛剛吃完,親戚們都聚在客廳聊天,氣氛看上去非常歡快。
陸妍和嚴怡然消失幾個小時並沒有破壞他們的好心情。不過她們再次出現在眾人麵前,則讓他們非常不自在。
嚴偉才停止話頭,皺眉看著陸妍,訓斥道:“你還知道回來?有沒有點大家閨秀的樣子?”
“本來不打算回來的,但是想想還是要告訴胡姨這個消息。”陸妍彎起眉眼,笑容可掬的說。
胡瑜被她的假笑弄出一身雞皮疙瘩,直覺不會有好事。她看了看門口,張鳳一直沒有回來的跡象,讓她更加起疑。
“依彤,今天是大年夜,你對我有什麼不滿我們私下說,沒必要影響大家的心情。”她這話說的非常討巧,顯得自己大度得體,又顯得陸妍無理取鬨。
陸妍還沒答話,嚴偉才就站起身訓斥道:“依彤,你彆胡鬨!該乾嘛乾嘛去,彆在這丟人現眼。”
陸妍冷笑,女兒在家就是丟人現眼,胡瑜在家就是名正言順。
她沒跟嚴偉才較真這個,隻小聲對胡瑜說道:“張鳳派人跟蹤我,結果得罪了鬼手被關起來了。你想想要不要救她?萬一鬼手從她嘴裡問出點什麼,你慌不慌?”
胡瑜臉色立刻變了,坐在旁邊的嚴銘睿以為陸妍對她說了狠話,立刻站起身護住她,訓斥陸妍道:“注意你的態度,怎麼跟我媽說話的?你眼裡還有沒有長輩?”
“用嘴說的呀。我一沒動手,二沒罵人,你們一個兩個這麼緊張乾什麼?”陸妍冷笑著說完,跟嚴怡然一起離開。
路上,嚴怡然小聲問道:“姐,大伯母真的會來找我們嗎?”
“不會。不過她會派人調查張鳳的事。一旦她知道張鳳真的得罪了鬼手被抓,自然會露出馬腳。”陸妍信心滿滿的答。
“那我們現在要做什麼?”
陸妍看了看手表,笑著回道:“折騰到這麼晚早就累了,現在我們回房間洗漱睡覺。明天還有仗要打。”
就在陸妍和嚴怡然美美的進入夢鄉時,胡瑜開始坐立不安。
嚴偉才跟幾個兄弟在書房打牌,大有通宵的意思。胡瑜給他們送完茶,立即派兒子去調查張鳳的行蹤。
不出半個小時,嚴銘睿急匆匆趕回來了,說道:“真的跟那個死丫頭說的一樣,張鳳把鬼手的女人打傷了,現在被他關押起來。”
“張鳳怎麼會得罪鬼手?她不是帶人去拍嚴依彤跟男公關的視頻嗎?”
“她被嚴依彤算計了。那個死丫頭裝醉酒,其實清醒的很。不知道怎麼跟鬼手串通起來,設計了一個局讓張鳳跳。”
“那鬼手怎麼說?要多少錢才肯放人?”
“媽,鬼手的脾氣你又不是不清楚。他不缺錢,隻說要關張鳳幾天出出氣。”
事情進行到這一步就難辦了。
嚴銘睿不安的在房間內走來走去,“媽,張鳳知道我們那麼多事,萬一他們嚴刑逼供,她會不會把我們出賣了?”
“你先彆慌,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你派人去悄悄買通鬼手身邊的一個手下,讓他給張鳳通風報信。就說隻要她不把我們供出來,等她出來少不了她的好處。”
“能行嗎?”嚴銘睿懷疑道。
薑還是老的辣,胡瑜比兒子鎮定,坐在椅子上不慌不忙的說:“世上就沒有金錢解決不了的事。”
嚴銘睿想了想說道:“最近我們也沒對死丫頭做過什麼壞事,不怕張鳳說出來。隻是當初的車禍事件,是我們一手策劃的,我怕死丫頭找我們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