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偉才私生子被綁架的事很快在圈內掀起軒然大波,大家紛紛猜測到底是誰這麼大膽,竟然敢敲詐勒索嚴偉才。
“可能是商戰中的競爭對手吧,畢竟大家都知道嚴偉才對小兒子非常重視。”
“商戰對手的手段不至於這麼low吧?我倒覺得是女人間的戰鬥。”
“嚴總裁家裡掌權那位,以前沒少做綁架的事。”
坊間傳的沸沸揚揚,胡瑜被提及的最多,有著脫不了的乾係。
她聽說了謠言後,急的在閣樓內走來走去。嚴銘睿要回家跟她商量對策,被她罵走了。當務之急,她要銷毀所有的證據,不能被嚴偉才查出蛛絲馬跡。
陸妍早早回到嚴家,坐在二樓隱蔽的位置看好戲。
一直等到淩晨三點好戲才開始。嚴偉才氣洶洶的走進客廳,重重拍響桌子問道:“太太在哪?”
管家戰戰兢兢的回道:“在閣樓。”
“喊她下來!”
“是,老爺。”
片刻後,胡瑜穿著一襲香奈兒奢華睡裙款款走下樓。舉止閒適,表情從容,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慌亂。
陸妍暗中豎起大拇指,佩服她的應變能力。
不過嚴偉才不吃她這套,直接怒吼道:“說,庭偉的事你有沒有參與?”
胡瑜聳了聳肩裝無辜,反問道:“什麼庭偉?偉才,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懂?”
“你彆跟我來這套,最好爽快承認,不要逼我對你用刑。”嚴偉才警告道。
陸妍聞言,暗中搖了搖頭,心想嚴偉才什麼證據都沒調查到就直接找胡瑜問話,她肯乖乖承認才怪。
“偉才,你真是太狠心了。你在外麵的事我一直裝作不知情,努力打理嚴家裡裡外外。這麼多年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怎麼能說這種話?”胡瑜拿手帕擦眼睛,開始上演悲情戲碼。
“你太殘忍了,不僅懷疑我,還對我說重話。我們夫妻一場,你說要我怎麼做你才能相信我?是不是我給那個女人讓位,和銘睿離開文江你才滿意?”
嚴偉才被這兩句埋怨話堵得啞口無言,隻能氣衝衝的坐在沙發上。
胡瑜乘勝追擊,繼續演苦情戲,“這段時間我一直在督促銘睿好好經營貸款平台,爭取早日做出成績證明自己。你在外麵的事我向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過問,不打擾,努力維持婚姻和平。偉才,你是不是覺得我太好欺負了,隻要那個女人一出事就怪到我頭上?”
“外界都傳言是你找人做的,而且從學校門口帶走庭偉的兩個黑衣人也顯示跟你有關係,你怎麼解釋?”嚴偉才質問,不過語氣已經沒有剛回來那樣氣憤了。
“外麵的人一向喜歡以訛傳訛,你不能憑借幾句謠傳就定我的罪。另外黑衣人的事你找到跟我有關的證據了嗎?可信度又有幾分?我跟依彤向來不和,你怎麼不懷疑是她暗中誣陷我?”
陸妍暗中聽見這句,一萬頭草泥馬從心裡奔騰而過。不得不佩服胡瑜壞事做多了臨場應變能力強,三言兩語就把矛盾轉移到彆人身
上。
嚴偉才煩躁的跺了跺腳,因為沒有確鑿的證據一腔怒火無處發泄,像重拳打在棉花上憋屈的很。
最終他連夜離開嚴家,去柳玉那邊看望受驚的兒子。
胡瑜獨坐在沙發上,從上到下慢慢的打量偌大的豪宅,眼底情緒翻湧,有勝利的微笑,也有落寞的惆悵。
陸妍暗中歎口氣,心想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才剛剛開始。
綁架的事過去三天後,陸妍終於打聽到柳玉那邊的消息。她在秘密籌劃送兒子出國,遠離胡瑜的黑勢力範圍。
嚴怡然不理解她的做法,問道:“姐,她把兒子送到國外不是更危險嗎?到時候山高皇帝遠,胡瑜更方便下手。”
陸妍解釋道:“既然送到了國外,她一定會加派人手。而且她的最終目的是要擠掉胡瑜成功上位,有兒子在國內她很多計謀無法施展。”
“姐,你的意思是她快要找我們合作了?”
“嗯。”陸妍輕輕彈了一下嚴怡然的腦袋瓜,又說道:“蕾姐最近接到幾個不錯的劇本,我本來想讓你出演武俠劇的,現在想想還是算了吧。”
“為什麼?”
“姐姐準備送你去宮鬥劇劇組曆練曆練,以後萬一碰上顧明哲的前任和小三小四,你也不至於手足無措。”
嚴怡然聞言,露出一個比哭還慘的笑容。
又過了兩天,陸妍在商場逛街,碰到了一身瑜伽服裝扮的柳玉。
她飛速對陸妍說道:“上次的瑜伽館見。”
說完就先離開了。
陸妍隨後開車過去,在隱蔽的小房間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