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江話剛說完,娟姨又給了他後腦勺一掌:“臭小子,沒大沒小,明哲比你大,你應該叫怡然大嫂!”
“媽,彆老打頭,從小開始就喜歡打我的頭,我還能這麼聰明真是上天眷顧了。”裴江摸了下後腦勺,一臉感慨。
嚴怡然抿唇偷笑,顧明哲也勾起了唇角。
裴江瞥見兩人的神情,頓時又打趣道:“不愧是小兩口,偷笑的表情都這麼一致,你們這是提前就有夫妻相了?”
嚴怡然頓時和顧明哲對視了一眼。
顧明哲幽邃雙眸中掠過笑意,嚴怡然的臉紅了紅。
“大周亡了,大周亡了。”這位高大的男子不斷退後,神情中滿是不甘,他花了一輩子治理大周,就是想要讓其流傳千古,可自己僅僅是死去了兩百餘年,這座大周江山便被傾覆。
雖然柏年知道這句話是老頭說的,但現在他的用是柏年的身體,可以看成是柏年自己說的。
豬八戒開始有些受不了了,開始不斷地撓著自己的皮膚,饒是他皮糙肉厚,但一番狠撓下來,也是破了不少皮肉,看得嚇人得很。
經過這一段時間切爾西毫無保留的傳授,周鈺也漸漸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劍招。
那鞭子揮出的斬擊,落在周鈺原先的位置上,斬擊出一道碩大的裂痕,向遠處衍生出去。
“溫褐匹夫,你既是來平我琅琊山的,又何故如此惺惺作態。”吳何道淡然一笑,但笑容中都是譏諷之意。
謝東生臉頰都抽搐起來,明明計劃不是這樣的,但現在最關鍵的一環,已經完全脫離了掌控。
加之早些年便有琅琊山的道人前來傳道,教授山民些武功,雖然隻是些不入流的東西,卻也讓人們有了自保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