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誰?」
「咳咳。」江年沒說話。
「哥,不.....義父。」李華滑跪,嘴臉突變,「你知道我的,最喜歡被動了。」
馬國俊目結舌,但也猜出了替補選手。
「尼瑪,太不要臉了。」
「老馬,你不來的話。」江年摸了摸下巴,「我再找個文科班的朋友。」
聞言,李華眼晴一亮,急忙道。
「老馬包不來的。」
「草!李華你詩人啊?」馬國俊繃不住了,「我肯定去啊,byd東西。」
三人就此敲定明日計劃,加密通話聽得張檸枝一頭霧水。
第三節晚自習。
孫誌成抬頭看黑板,又趴在了桌上。
「我感覺很空虛。」
「沒biu我身上吧?」林棟低頭,檢查自己的褲子,「阿成,你開消音器了?」
「啊?」孫誌成呆愣住了。
林棟的黃暴抽象,直接給他整不會了。也有一部分原因,他最近在扮演女生。
可以說,幾乎和臟話都快脫鉤了。
「棟哥,你說人活著是為了什麼呢?」孫誌成抬頭,臉上隻有疲憊感。
快贏的人,臉上的是不會有笑容的。
他決定,明天就收網。
林棟撓頭,最近感覺阿成神經兮兮的。但也沒多問,因為他忙著找貨。
明天放假,後天幫舅舅賣爆竹。
原本他還想著大賺一筆,沒想到學校放假這麼晚,隻好把賺錢的目標改成爽玩。
趕在除夕之前,賣出一單是一單。
「人活著...:.:」林棟想不到什麼話,於是湊合說,「就是為了吃喝玩樂。」
孫誌成歎氣,沒再說什麼。
在過道另一邊。
楊啟明警了一眼酸不拉幾的孫誌成,心道這孫子真裝逼。心裡罵完,又歡天喜地給小雨發消息。
這死出動靜,也吸引了同一排的周玉婷。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猴子同桌,心中暗道再堅持堅持,馬上就能脫離苦海了。
晚自習放學。
偌大的校園蕭索,江年和班長打了個招呼。匆匆離開教室,準備回家做題。
寒假試卷太多,他提前拿了一些。
如果打算去玩的話,必須在放假前做掉一部分,以免玩的時候還惦記試卷。
沒錯,他真的會惦記。
畢竟對於他這種不太富的高中生來說,一切安身立命的基礎就是成績。
微小技能可以賺錢,但是賺不來高考分數。
麵對這種國家意誌保障,且時效性公平性都很客觀的活動,就彆動歪心思了。
高考差兩分,幾十分都白考了。
校門口。
「考得怎麼樣?」徐淺淺扯了扯江年的袖子,「不行的話,可以先認輸。」
江年心道,這人就是嘴硬。
「嗬嗬。」
徐淺淺也就提了一嘴考試,但期末考最多算是小考,於是又說起了彆的話題。
「聽說市區有新年活動,現場送玩偶。」
「真的啊?」宋細雲眼晴亮了亮,都是小女生,對玩偶幾乎沒什麼抵抗力。
特彆是,白送的。
「你明天去哪?」徐淺淺在和好閨蜜敲定出行計劃後,考慮能不能帶上某人。
「網吧,五排開黑。」江年道。
「切,真無聊。」徐淺淺吐槽了一句,又道,「要不要給你搶一個玩偶?」
這就是江年和徐淺淺,能玩這麼多年的原因。
不理解,但是尊重。
雙方都不乾涉對方的愛好,特意去配合又顯得太矯情,但總會惦記著對方。
「可以啊,缺個墊腳的。」江年一臉閒閒,「早上,我可以給你帶份早餐。」
「啊?通宵嗎?」宋細雲震驚。
「要不然呢?」江年警了她一眼,「不過我這人,喜歡一邊玩一邊寫作業。」
聞言,宋細雲更懵逼了。
她想象不出,一邊在網吧打遊戲。一邊又寫著作業的場景,肯定很奇葩。
「挺.....好的。」她道。
「畢竟他擦邊上的六百五,努力一點點也正常。」徐淺淺正常嘲諷補刀。
「你牛,你厲害行了吧。」江年不想和她爭,徐淺淺就是有點虛榮心。
總是喜歡贏來贏去,口嗨巨人。
「你們實在看不下去的話,可以幫我寫一點。」他看向徐淺淺,以及宋細雲。
「想得美。」徐淺淺白了他一眼。
宋細雲道,「我要......
她想說做遊戲活動,但話到嘴邊又止住了。畢竟,這遊戲的活是分包給自己的。
「我有點事....要忙。」
三人回家上樓後,全都進了徐淺淺家。
兩女也習慣了,江年每天在客廳待一會。短則兩三分鐘,長則十幾分鐘。
偶爾聊幾句,或是各自玩手機。
這一次,江年離開後。宋細雲也不再彆扭,主動起身,將其送到了門外。
她心中暗道,總是躲不開的。
不如大大方方。
「晚安。」宋細雲揮了揮手。
「嗯。」江年依舊沒什麼太大反應,回應了一句,「記得把新年活動做一下。」
「哦。」她下意識回答。
下一秒,又猛地驚醒。
翌日。
期末考迎來了最後一天,早自習時教室裡喻嗡響,幾乎所有人都在背理綜知識點。
張檸枝似乎特意打扮了一番,富蘿莉長得精致,素顏的俏臉如同粉雕玉琢,
隻是抹了水蜜桃的唇膏,整個人就顯得漂亮不少。
「什麼日子,穿這麼好看?」江年誇了幾句枝枝的穿搭,順便問了一嘴。
「考完和貝貝去玩啊,你又不去。」張檸枝說完前半句,後半句嘟囊了一下。
「哦,那你們好好玩吧。」
「哼!!」張檸枝嘴巴翹得能掛水壺。
等到了出發去考場的時間,王雨禾走了過來,主動與江年兩人一起去考場。
「江年,你猜我理綜能考幾分?」
「我不猜。」江年大步往前走,氣得王雨禾不輕,待她瞪瞪瞪追上後又彎腰係鞋帶。
「你性格惡劣!!!」王雨禾人都快氣死了。
張檸枝倒是同仇敵氣,抱住了王雨禾的手臂道。
「他這人就是這樣。」
「啊?」江年抬頭,看向兩人道,「我隻是鞋帶掉了啊,不能係嗎?」
張檸枝翻了個白眼,拉著王雨禾走了。
「誰信?」
江年也不急,一個人去考場倒是清淨。隻是走著走著,又被人拉住了。
「你昨天說的...:..是真的?」
「嗯?」他回頭,見餘知意鬼鬼崇祟,問道,「你今天考完要回家是吧?」
「不.:::」餘知意正色道,「我肯定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