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
徐淺淺兩女已經等了有一陣了,見江年下來,乾脆朝著他靠攏了過去。
「李姨呢?」
「還在磨蹭,中年婦女就是這樣。」江年背後嘀咕,「又迷信,又愛拖延。」
徐淺淺白了他一眼,「要是讓李姨知道,你在背後這樣說她,你就完了。」
聞言,宋細雲也看了江年一眼。
「或許已經聽到了。」
聞言,江年攤手道。
「首先我媽快出門了,她聽不到。如果我真挨揍了,那說明你們之中.....
說到這,他一臉悲憫道。
..你們之中,有人出賣了我。」
「猶大.
「呸呸呸!!」徐淺淺抱胸,瞅了他一眼道,「還出賣,你以為你是耶穌啊!」
「我其實叫火炮。」江年笑嘻嘻。
宋細雲:「???」
沒過一會,老江和李紅梅相繼走了下來。喜氣洋洋,招呼著幾個小孩上車。
老江與李紅梅,自然是坐在前麵。三人則擠在後座,徐淺淺位於中間。
「好擠啊,你過去點。」
「你胖死去。」
「不是,你們小身板要那麼多位置乾嘛?」江年用力,把徐淺淺頂了過去。
「過分!」徐淺淺也頂了回去。
兩人角力,反倒是宋細雲受罪。被兩人隔山打牛,一時間也有些無語。
路途遙遠,一個小時後抵達了目的地。
「小螺號,瞎幾把吹.....:」江年哼著歌,走在最前麵開道,聲音不大。
徐淺淺捂臉,她正好聽見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
除夕前一天,家庭親子燒香的人特彆多。一車一車的來,路上擁擠不堪。
有小孩的家庭,路上歡聲笑語。
江家原本隻有一個逆子,但湊了兩閨女。一路上吵來吵去,也算是熱鬨。
「要是能一直這樣就好了。」李紅梅拉著老江,嘀嘀咕咕,「哎,你怎麼看?」
「我覺得...:.:」老江糾結道,「看孩子自己的意思吧,隨緣就好了。」
「隨個屁!」李紅梅無語,「臭小子能懂什麼,淺淺的條件這麼好。」
「現在不抓緊,以後就高攀不起了。」
「早戀?」
「我可沒說,讓你兒子長點心。」李紅梅道,「跟小孩似的,也不讓著點淺淺。」
老江沉默了一會,開口道。
「小宋也不錯。」
話剛說完,立刻就挨了一下。
「什麼話?」李紅梅皺眉,「你兒子以後要是變成花心大蘿卜,都是你的錯。」
「關我什麼事?」老江懵逼。
「子不教父之過,有什麼樣的爹就有什麼樣的兒。」
老江:「
」
永寧寺在半山腰上,上山的路被車流堵死了。走路的人,也在間隙裡穿行。
江年並不知道,老兩口在後麵討論他的終身大事,顛顛過去花錢買香了。
人太多,燒香得買人家的。
兩女手上持著三支香,狗大戶江年送的。順帶著,給老兩口的份也買了。
來寺廟不燒香,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徐淺淺拿著香,見上麵還寫著金色小字。仔細看了一會,不由念了出來。
「南無.....」
「彆念出來。」宋細雲打斷了她,小聲抿嘴道,「念出來了,姻緣線就不好了。」
「嗯?」徐淺淺警了閨蜜一眼,一臉懵逼道,「細雲,你也太迷信了吧。」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嘛。」宋細雲道,「大過年的,忌諱一下也好。」
徐淺淺不以為然,正想繼續念。目光忽的一警,見著了四處溜達的江年。
「算了,不念了。」
「哎,你怎麼也在這!」
「韓瀟,沃日!」江年表情當即跟見了鬼似的,拔腿就跑,「這也能碰上。」
一轉頭,撞上了韓春平。
「江年。」
「臥槽?」他整個人都是懵的,懷疑自己是不是今早起猛了,出幻覺了。
「韓叔,你們怎麼在這?」
「這不大過年的,祈個平安。」韓春平穿著夾克衫,老板的派頭倒是挺足。
江年知道,這老登一直想塑造一個儒商的形象。
byd,缺什麼裝什麼。
儒商?
嗬嗬,他的意見是不如儒....
「好巧啊,說明我們天生一對。」韓瀟抱住了江年的手臂,頓時深陷進去。
江年想抽出手,「恰恰相反,這附近有名的寺廟,不就剩永寧寺了?」
「我們在這撞見,佛祖是希望我們了卻紅塵。」
「佛祖說了不算!」韓瀟咬牙,硬生生拽住他的手臂,「我說了才算!」
韓春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