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義父要告訴你:你什麼都不知道!你也什麼都不清楚!”李如剛說。
“義父,不是的。您不知道?我已經找到了那次圍攻我爹爹最先進入的人,他們把一切都告訴我了。”秦月回答。
“就算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聽也不一定是真的,何況是聽彆人說呢?”李如剛言道。
“義父,您怎麼也這樣說?”
秦月想起:第一次在子午穀道見到雲昱卿,他曾說過同樣的話。
“因為這句話說得對,因為這句話可以幫助你知道真像。月兒聽話,快點把門打開,讓義父進去。”李如剛在催促。
“這句話對不對還有什麼意義?對不起義父,現在我什麼都不想聽,我想一個人靜一靜。”秦月有些不耐煩了。
“你這個孩子,怎麼這麼不聽話呢?”李如剛也有些急了。
“義父,對不起,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回您的話了。”秦月已經下了逐客令。
“如果你爹爹還活著呢?”
李如剛的聲音很小,但秦月聽得真切。
“義父,您不要哄騙我。”秦月更不高興了。
“傻孩子,義父會拿這樣的事哄騙你嗎?”李如剛言道。
秦月的房門開了,李如剛走了進去。
誰也不知兩個人在裡邊說了什麼?過了一會兒,李如剛從裡邊出來,看上去半信半的秦月也跟了出來。
李如剛把秦月帶到後院最後一排房,就是有密道口的那間房。他很熟練的移開擋在密道口的櫃子,打開密道門。
他們點亮了一個火把走了進去,過了不到半個多時辰,兩個人從裡邊出來,秦月好像變了一個人。
因為軍營那邊還有事,李如剛匆匆離開了。
走的時候,他對秦月說:“這件事事關重大,我和你爹爹約定,決不告訴任何人。現在,能過上這樣的消停日子,得來不易。因此,這件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你師公和你五爺,告訴不告訴他們由你決定,其餘的人還是不讓知道為好。”
送走了義父,秦月進到廳裡。慧雨和譚五看到秦月和李如剛從秦月房間出來,去了後院,他們沒敢打攪。雖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但他們預感到有大事發生,他們在等秦月。
一進屋,秦月隨手把門關上,“師公、五爺,我爹爹還活著。”
“什麼,怎麼可能?”譚五驚得站立起來。
慧雨不動聲色,“應該是的,月兒,是你義父告訴你的吧?”
“是的,師公。”秦月回答。
“這就對了,我知道,我就知道,我的毅兒不會做那麼蠢的事。”
慧雨眼睛濕了,那是高興的淚。
“月兒,怎麼回事?”譚五還在糊塗。。
“一切都是我爹爹精心策劃的。我爹是作藥材生意,他知道有一種藥,人吃了可以假死,但維持的時間不會很長。
“我爹爹前一天把計劃告訴了我義父,所以,我爹爹出事後我義父會馬上趕到,把這裡征用。”
“這是真的嗎?”譚五還是不敢相信。
“我一開始也不敢相信,我義父剛才領我進了我爹爹的假墓穴。密道裡有一道門,打開後通假墓穴,那裡邊是空的。”
“知道你爹爹在哪兒嗎?”慧雨已經確信不疑。
“我義父說我爹爹自己好像也沒有確定的去處,我義父把他送進密道,就再沒有見過他。”
“隻要人活著就比什麼都好?”譚五看來也信了。
“是的,隻要人活著就比什麼都好?但是,我要去找他。”秦月說道。
“有目標嗎?”慧雨問。
“有一個地方,五爺,我好像和您說過?”秦月說。
“你是說叫風縣的那個特彆偏僻的小縣城吧?”譚五問。
“要想躲得乾淨利落,自然是越偏僻越好”慧雨點著頭。
“我那次看到的身影應該就是我爹爹。”秦月信心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