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燕站上門前台階,麵對大家,“我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要以為誰好欺負?父老鄉親們,我們在這裡開店做生意,沒礙任何人的事。做生意講求和氣生財,講求開門迎客。來的都是客,來的都是我們的衣食父母。但誰要是想騎在我們頭上,作威做福,肯定也是癡心妄想!”
二個無賴滿不在乎的聽田小燕對眾人說話。
想不到一個貌不驚人的姑娘會突然動手,沒有絲毫的防備。說時遲,那時快,田小燕嘴裡的“癡心妄想”四個字剛出口,那位魯四已經被踢倒在地,胸口上還重重的被踏上了一隻腳。另一個也已經被田小燕擒住,跪在地上,咽喉被一隻手鎖住。
躺在地上的動不了,被鎖住喉嚨的不敢動。
“睜開你們的狗眼看仔細?敢到姑奶奶這兒搗亂,不想活了?”田小燕大聲喝道。
圍觀的人對這裡發生的事已經看在眼裡,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也都知道誰是誰非?聽了田小燕的一番話,除了對這弱女子深表同情,也隻有無能為力。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會出現眼前的一幕?
看到二個無賴受到懲處,大家都很痛快,人群暴發出一片叫好聲。
進到屋裡這兩人,回身想出手救援,但一人的一隻胳膊被秦毅抓住。
從表麵看,秦毅好像是在友好地和他兩個手拉著手,到門口來看熱鬨。可扣著他們的手向鉗子一樣,秦毅稍一加力,兩個人便疼得鑽心。
畢竟是久在江湖闖蕩,頃刻之間,他們心裡清楚:此刻自己遇到了什麼人&bp;?彆說還手,他們連掙紮都不能夠,也不敢。
田中園拿起早就準備的木棍,跟在秦毅身邊。
魯四這一類的街頭混混,本事就是欺負那些逆來順受的良善百姓。遇到硬核,則比誰都膽小,比誰都怕?軟的欺負硬的怕,見到橫的叫大大,說的就是這些人。
“姑娘,不,女俠,小的有眼無珠,小的該死!”魯四馬上告饒。
“我們有仇嗎?”
田小燕腳下在用力,她好像把這些年所受到的屈辱和怨氣都釋放到了這隻腳上。
“沒有!沒有!”魯四痛苦地**著。
“我們有怨嗎?”田小燕無惻隱之心。
“沒……沒……沒有!”魯四已經上氣不接下氣。
“那你們為什麼打上門來?”田小燕氣憤之下又加了下力。
魯四發出一陣哀嚎,“我們是受人指使,我們是被利用,我們是身不由己,女俠饒命!女俠饒命!”
“那你告訴我,是誰指使你的。”田小燕的腳鬆了鬆。
倒在地上的魯四,往上翻了翻眼皮,長吸入了口氣,“二爺救我!二爺救我!”
魯四看到三個人手拉手在一邊看熱鬨,向主子求救。
“你自己惹下麻煩,我如何救得了你?”那個二爺趕緊和魯四撇清關係。
“二爺,你不能這樣,你這不是坑我們嗎?你說這一家人老得老,小得小,一嚇唬就老實,你可沒說他們是武功高手?”魯四抱怨著。
“魯四,你胡做非為不要連累無辜,這縣城裡誰不知道你無惡不做?好漢做事好漢當,自己的夢自己圓。”那個二爺言道。
“二爺,你不能拉完磨殺驢,是的,我是乾了不少壞事,但那一件不是你指使的?就說今天,我沒事在門外鬨什麼事?這雜貨店有沒有客人?有沒有生意?關我什麼事?不是你說了嗎?隻要嚇唬得他們交了保護費?就虧待不了我們嗎?”
為了保命,魯四不顧一切了。好漢都不肯吃眼前虧,何況這些雜碎和混混?
“魯四,你這個無賴,你不能血口噴人!”這位二爺惱羞成怒,大聲地吼叫。
“魯四,你TAMADE不想活了?你TAMADE這些話也敢出來說,你自己不想活了,還不讓你的家人活呀?二爺的手段你不知道嗎?你……”那唱紅臉的想幫主子說話,但溜須沒溜到正地方。
“黃豁子,你說什麼呢?”
原來這個唱紅臉的蠢貨叫黃豁子,這名字應該是綽號。氣不打一出來的二爺打斷了他的話。
“二爺,我這不是嚇唬魯四嗎?要不,他把什麼老底都給咱們捅出來?”
“閉上你的臭嘴。”二爺大聲嗬斥。
看不出眉眼高低黃豁子還想說什麼,看著二爺噴火的眼睛,想說的話嚇了回去。
“掌櫃的,不是這樣的,您彆聽這些人胡說八道?”那個二爺轉向秦毅。
“這位二爺請放心,我知道誰的話是胡說八道?”秦毅話中有話。
“是,是,掌櫃的明察秋毫,明察秋毫。”那個二爺厚著臉皮附和著。
“這位二爺,能聽我一句嗎?”說著,秦毅握二爺的手加了一下力。
“能,能,但說無妨。”二爺疼得呲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