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他們不是老夫妻嗎?”秦月問。
“當然,是不是夫妻不清楚?但絕對沒那麼老?他們的年紀應該在四十歲左右。”雲昱卿回答。
“為什麼不提醒我?”秦月很不滿。
“我沒提醒你嗎?”雲昱卿反問。
“你講的‘來者不善’是說他們嗎?”秦月問。
“除了他們,還有彆人嗎?我不是還問了你認識他們嗎?”雲昱卿言道。
“為什麼不乾脆揭穿他們?”秦月心有不甘。
“你能信嗎?”雲昱卿反問秦月。
秦月回憶著當時的情況,沉默不語了。
“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雲昱卿問。
或許是感覺到自己剛才的話讓秦月尷尬,他想岔開話題。
“不出所料,應該是那個神秘組織。”秦月回答。
“是那個反清複明的神秘組織嗎?”雲昱卿問。
秦月說:“是的,知道他們嗎?”
“知道得不多,怎麼惹上的他們?”雲昱卿問。
“從沒主動招惹過他們?”秦月搖頭。
雲昱卿想了想說:“那是你礙他們事了。”
“應該是吧?”秦月回答。
停了一下,雲昱卿說:“這個組織的能量好像不小?叫他們纏上很麻煩!”
“可不嗎?躲都躲不開。”秦月很無奈
雲昱卿沉吟了一下說:“從這一次的行動來看,他們對我們的行蹤應該是了如指掌。”
秦月點了點頭,“總覺得有一雙看不著的眼睛在盯著我們。”
她隨即想到:知道自己離開,神秘組織會不會趁機對軍營和筆筒山武館下手呢?秦月真的很擔心。但轉念一想,現在最急的事是雲一鶴爺爺的病,什麼時候事情都得可最急的來,彆的事也隻能是走一步說一步了,秦月勸慰著自己。
“我們接下來的行程注定是要風雨交加,可要多加小心了。”雲昱卿像似對秦月又像似在自言自語。
秦月讚同地點著頭。
為了減少招搖,他們一路上儘量繞開大路,停腳也儘量趕在小的集鎮。
但是,潼關因為城門開關時間的限製,他們隻能住下了。
進入潼關時間同樣很晚了,還好沒被關在城外。雖然亮名號,城門關了差不多也能叫開,但秦月可不願意總給人家填麻煩。
潼關的車馬店總是這麼緊張嗎?幾個店都問了,都已經滿員。
本來不想驚動郭有發家,現在也隻能不得已而為之了。
可以想象在這個家裡,秦月會受到怎樣地歡迎?
郭有發和他的父母都在家,一見麵,郭有發的父親就對秦月說:自從那一次秦月離開後他們就日日想,夜夜盼,終於盼來了這一天。
老人家的身體真的痊愈了,用他自己的話說是比沒病之前都要好很多。
他得意的告訴秦月,秦月教他的那套內功心法他現在每天都在堅持。他問秦月:他的身體所以能這樣的好,是不是和持之以恒習練這套功法有關?
秦月給予了完全的肯定,還明確地告訴他:堅持下去,會受益更大。
郭有發私底下對秦月說:上次發現秦月留錢後,他父親是堅決不讓動的,說是等著恩人回來時完壁歸趙。
但是,為了給父親看病,不但花完了家裡所有的積蓄,而且還欠下了一大堆債。一家人總得生活,生活就需要錢。能借錢的親戚朋友已經都借到了,再也沒地方可借了。就做老爹的工作,就當我們借秦姑娘的,將來一定想辦法還上就是了。費儘了口舌,老爹才勉強同意。
郭有發說:“秦姑娘,和您說實話,幸虧您留的那些錢,幫我們度過了最困難的日子。”
秦月對郭有發說:“有發兄,這樣做就對了。我是覺得我們已經是好朋友,是一家人了,好朋友、一家人應該客氣嗎?”
本來,因為很晚了,秦月說他們在外邊已經用過了飯,但這家人怎麼能罷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