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濤想了一下,無奈地搖了搖頭,“如我們的傅先生所說,倘若我們和秦姑娘算賬,可能把我們誠信鏢局全送給她,也不一定夠數。算了,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欠秦姑娘、慧雨大師和譚老前輩的,反正是還不上了,索性就不還了。”
“這就對了,隻是,請燕老前輩不要再說誰欠誰的話了,還是我說的那句話,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的帳怎麼算?父母養育兒女、兒女瞻養父母、兄弟姊妹互相照顧,特彆是感情帳,有辦法量化嗎?”秦月的話很走心。
“好,聽秦姑娘的,一家人不算賬,可軍營的幾位,怎麼也不能讓人家白忙活吧?”燕濤言道。
“燕老鏢頭&bp;,軍營那幾位,您如果給些賞銀,到也是情理之中的事。隻是要適可而止,因為他們是李將軍派出的,也算得上是官差。”
譚五說完,用眼睛征求秦月意見,秦月點了點頭,補充了一句:“軍營這五個人以曲永福為首,大家認識的,還有,就讓他們和鏢局一起回京城吧!相互有個照應。”
“秦姑娘,這幾位我們會照顧好的,儘可放心。”雷子震言道。
關於自己找到爹爹和從爹爹那裡找到天甲奇門的封麵,秦月一直在糾結是不是告知燕濤。這幾天,和譚五反複商量後,最後,還是決定直言相告。
“燕老前輩,我和五爺進來時,您和傅先生等是不是在商量事?”現在的秦月,想事辦事已經越來越周到了。
“沒有,我們是在隨便聊天,秦姑娘有什麼事嗎?”燕濤問。
“是,我和五爺有些事想和燕老鏢頭單獨談談。”
沒等燕濤說話,傅生、雷子震和燕來順起身離開,傅生走在最後,把門關好。
“燕老前輩,有一個人讓我給您帶好。”秦月說。
“是嶺南三傑的老大賀大俠吧?,他太客氣了,也請您們二位問候他。”燕濤道。
“不是的,他和您的關係要近得多。”秦月說。
“那就是慧雲主持或雲一鶴掌門,再就是慧雨前輩了?”
“都不是,你恐怕想不到。”
“還能是誰呢”燕濤在拚命地想。
“燕老前輩,我就不打啞謎了,是我的爹爹。”
“什麼?秦姑娘,你的爹爹?秦毅秦義士?”燕濤睜大了雙眼。
“是的,一點不錯。”秦月言道。
“什麼時候的事,是怎麼找到的,不是說……”燕濤聲音都有些變了。
於是,秦月講訴了找到爹爹的經過。譚五也不時地做著補充和說明。
“老天有眼,老天有眼,……”燕濤眼含熱淚,“我當時就覺得不太對勁,心裡一直是懷著希望的,秦義士,多好的人,真想見見他。”
“所以,我剛才說,我們欠誠信鏢局的賬沒法算。我五爺和我爹爹不止一次地說過,沒有誠信鏢局,沒有燕老鏢頭,我爹爹他根本活不到現在;當然,也就不會有我爹爹從深山老林撿到我。”
“譚老前輩,秦姑娘,我們就做那麼一點事,和你們為我們的所做,真的沒法比,你們就彆總掛在嘴上了。”燕濤直擺手。
“燕老前輩,還是我說的那句話吧!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不算賬,好不好?”秦月誠摯地說。
“好,好,就是秦姑娘這話,一家人不算賬。”燕濤舉起自己的一隻手臂。
“對了,還有一件事,李如剛將軍的妹妹李如玉,就是我小姨,燕老前輩您見過的。”
“是的,我見過,很好的一個人。”燕濤點頭。
“她已經和我爹爹成婚,現已身懷六甲,我和五爺這次回京城,除了護送我義父外,也是為了送她回來。家裡的老人說她年紀有點大,不放心,總覺得京城各方麵都要好。我和我五爺走後,我小姨那邊,還請燕老前輩多關照。”
“這是自然,但是,有時候我們不方便總去打攪。”燕濤心很細。
“我和小姨說了,有什麼需要儘管找誠信鏢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