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表示尊重,政府方麵來了二把手,也就是苔州市市長劉慶文,前來觀禮。
兩個特派委員則早就返回離開了。
傳過象征地位的紫金冠後,羽痕按照程序念誦一段祝福,勉勵的話,便讓於宏躬身,朝祖師以及供奉的九宮噬魂天尊拜禮。
“接下來,請苔州市市長,劉慶文先生,上台致辭。”
劉慶文是個麵色蒼白,神情疲倦的中年男人。
之前在動亂靈域爆發的那天,他帶著家人第一個逃出了市區。
如今雖然回歸,但受到了驚嚇後,依舊精神萎靡不振。
上台後,他勉強說了幾句,便下去找老觀主羽痕買符籙去了。
其餘道協的人也是如此,所謂道協,其實大部分都是清塵觀和少數官方術士組成。官方術士在之前的那場靈域展開中,雖然沒被波及,也嚇得不輕。
於宏一一掃視在場眾人,將其區分出不同陣營。
官方,民間術士,互助盟,清塵觀自己人。還有道脈派來見證的記錄道人。
一個多小時後,各種繁瑣的程序才勉強走完。
賓客慢慢散去,各自返回,手裡還帶了一張清塵觀贈送的靈符。
現在能確定有效的,就是三種符籙:測靈符,禍靈符,避靈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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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種功效各有不同。測靈符是能檢測出靈災異常的符籙。
禍靈符是能查出靈域的符籙。
最後的避靈符,是中招後,用來減輕狀況減緩惡化的符籙。
這裡給人的是測靈符,可以發現不對就立馬朝清塵觀這裡逃。
下午時分。
人散得差不多了,隻留下道觀自己的人。互助盟的人也早已散去,悄然等待吩咐。
於宏脫掉一身的觀主打扮,隻留下一枚小小的太極金印戒指。
這戒指按照羽痕老道所言,是能打開很多觀內密庫要點的媒介,非常重要。
“如今清塵觀內,一共有密庫四座,分彆對應符籙,道器,黃金,糧油。這些都是戰時儲備物資,隻有急需時才能用觀主的權限開啟。”
羽痕走在於宏身側,給他仔細解釋如今清塵觀的老本。
“銀行賬戶上,觀內還有四十三億左右的流動資金。根據各處店麵,礦場計算,每月收益為四億多,支出三億六千萬,盈餘很少。金玉香客們的香火錢,每月有四百萬,偶爾年底會有人突然大筆捐款,但說不定也會為零,所以這筆不計算在內。”
“具體雜務總管,是羽方在負責。財務總管,是羽鐘。戰略物資保存,是你師父羽墨負責,傳承方麵傳功道人也是他。”
“人數方麵:道種弟子四人,金玉弟子兩百三十六人,執事道人七十二人,外勤護衛一百九十四人,這些都是要按月發放工資和物資的。他們是支持整個道觀運轉的關鍵支柱。這段時間出事比較多,支出的殯葬安家費很多,可能需要透支一些。”羽痕歎氣。
“我明白。”於宏點頭。“錢這些不用管,高手方麵呢?”
“按照七層觀吾功為觀主級核算,除開你之外,全觀接近觀主級的有五人,也就是我們這些老家夥了。精英道種兩人,正明和正盈。正盈雖然斷了一隻手臂,但她的道法居然因禍得福,突破到新層次,恐影直接增強了一大截。我估計兩年內有希望嘗試精神銳化。”
“太少了。”於宏搖頭,這點力量,對上真正高手來說,不堪一擊。如果沒有道觀總陣,這些人早就被滅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我們也知道少,也沒辦法”羽痕無奈,“傳承道器不是誰都有資格去拿,我們的道法境界波動又大,一點也不穩定.其實,清塵觀也不是沒有高手.以前離開的羽字輩中,就有三人都是隨時能突破到觀主級的道法高手。隻是因為理念不合,被我們驅逐離開。”羽痕有些不好意思道。
“他們現在在哪?”於宏問。
“據說在北邊福清省的幾個村子裡做離散道人,給人看風水治病隱居。”
“派人去請,有幾率能請回來麼?”於宏問。
“難”羽痕麵露難色。
於宏沉吟了下,隨時可能突破觀主級的好手,若是迭加靈光,那妥妥的三個觀主級彆高手。
“實際上,我師父曾說過,到了觀主級,他個人的感覺就是,這個級彆主要比拚的是術式造詣,意誌的強弱。道息的話,其實大家都半斤八兩,相差不大。這也是他們三人離開的原因,因為他們認為我對清塵觀的改革,不利於弟子意誌的磨礪,隻會導致弟子後麵一代不如一代。”羽痕無奈道。
“師公的話,其實有道理。”於宏讚同道。
“你們懂個屁,沒錢能乾什麼?能有現在道觀這麼好的局麵,早就人死絕了。”羽痕頓時吹胡子瞪眼。
“嗯嗯,師伯的做法也很有道理。”於宏又點頭讚同。
“你到底是哪邊的!?”
“弟子兩邊都支持。”於宏道。
“可賺錢去了就沒法磨礪自身,磨礪自身,就沒時間去賺錢,怎麼搞?”羽痕無奈道。
“其實還是有一個辦法的。”於宏思索了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