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半個多小時回憶結束,羽痕調整了於宏的座位。
按照能打的順序,將其位置排在了僅次於正明,正盈之後。
自此,於宏的地位直線上升,實戰的名聲也通過排位的調整,迅速傳了出去。
苔州除開清塵觀之外,還有些許的離散術士圈子。
這個圈子裡的術士數量,遠超清塵觀的人數,本質上清塵觀能被稱為術士的,其實就隻有道種班的那幾人。
金玉班基本都是雜魚鍍金,其他靠著符籙混日子的更不算。
而離散術士則不同,他們入門更容易,修行難度更低,門檻也低。
且因為需要學的術式不多,甚至很多就隻用學一個,導致他們在某些方麵入門比道脈的更快,資質要求更低。
就在於宏的位置被調整後不久,消息很快便從觀內傳出。所謂一傳十十傳百。
苔州作為海港,進進出出大量商船都會雇傭一些野術士保駕護航。
畢竟隨時間推移,到處各地發生神秘事件的頻率越來越高,大家的安全意識也越發增長。
這樣增加的市場也反向催生了野術士的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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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昂貴的道脈弟子,野術士就便宜太多了。
所以如今苔州的術士數量並不少。
此時苔州郊區,娛樂街的一間小酒吧內。
才從醫院出來的程舒,坐在自己常用的位置,靠窗口望著外麵形形色色路過的行人,眼神迷離。
前幾天才受的皮外傷,此時居然就恢複得差不多了。
她穿著的黑色蕾絲連衣裙,露出潔白的大片胸前肌膚,肌膚上連一絲疤痕也看不到。
外表看起來,這就是個身材凹凸有致,還舍得送福利的飽滿少婦。
但沒人知道,她壓根連婚也沒結,還是個雛兒。
酒吧內光線昏暗,輕柔的樂聲若隱若現,反而給人一種靜謐安寧感。
良好的隔音效果,讓外麵的噪音和海聲根本穿不進來。
程舒端起酒水,放到嘴邊抿了口。辛辣的高度酒結合清爽酸甜的草莓果汁,讓她有些昏沉的精神為之一振。
“程舒姐?來這麼早啊?”兩個打扮時尚的年輕人走近過來,拉開椅子分彆坐下。
這兩人年紀不大,比程舒年輕不少,一個是看上去像高中生的漂亮女生,穿著牛奶色連身裙,手裡拎著牛皮小手袋。
另一個是穿黑白條紋喇叭褲和黑襯衣的黃毛男生,年紀約莫二十出頭的樣子,拿著手機一坐下來便招手叫服務員點吃的。
“怎麼樣?這邊活多嗎?好乾嗎?姐給我們介紹介紹唄,最近手頭又有點緊了。”黃毛男生坐下就嬉皮笑臉的低聲道。
“你們兄妹什麼時候到的?”程舒有些意外,看到這本不該在這裡的兩人。
這兩人哥哥叫何宇衝,妹妹叫何玉玲,都出自一個專門幫人測算風水的小家族,兩兄妹從小有些資質,能看到各種怨痕和術式,於是為求自保,很早便輟學在家,苦學家傳絕藝。
五年前兩人便出道開始在圈子裡混,如今也算是有些名頭了。
在圈子人稱風鈴雙子。意思是他們消息靈通,警惕性極強,稍有風吹草動,馬上就如風鈴般叮當作響。
“來了有些時日了。本來是度假的,結果你們也知道,協會裡總能接到不少想白嫖咱們的任務。”程舒回道。
“姐你還在那個官方協會裡啊?”何宇衝詫異問。“那協會屁好處不發,呆在裡麵有什麼意思?”
“怎麼?你們都退了?”程舒問。
他們說的協會是專屬於野術士們的一個官方協會——亞鬆民俗研究會。
這協會原本是官方試圖彙集民間術士,搞出來的一個產物。
但在發現民間術士的實力遠遠遜色於道脈佛門等正規軍後,官方便任其自由發展了,現在更是削減掉了其所有福利,將其變成一個半閒散組織。
“早退了,現在我們大大小小都自己組建了自己的協會,誰也不願意屈居人下是吧。”何宇衝笑道。
“好吧,這樣也好。你們還年輕,說不定以後能靠自己闖出一番天地。”程舒點點頭,沒再多問。
“程舒姐,你先來這地方接任務,給我們說說這邊的圈子情況唄?”何玉玲甜甜的露出一個討好笑容。
他們兩人不擅長爭鬥術式,屬於輔助性,所以在麵對這種混亂局勢時,對信息情報的依賴也更大。
“這邊,主要的情況就是七凶盟下屬勢力泥胎教,正在和道脈下屬勢力清塵觀硬杠,官方站台道脈。現在打得正激烈,你們彆摻和。”程舒簡單說了句。
“那有什麼有名有姓的高手麼?給咱們提個醒點個名唄,以免遇到了不識真人得罪人家。”何玉玲熟練的摸出一個紅包,隱蔽的塞進程舒手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