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建瓴一把抱住沐宇峰,探了探他的脈搏,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難看。“這毒……是夜煞的‘七絕散’!”&bp;他怒火中燒,恨不得立刻追出去將夜一碎屍萬段。但他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救沐宇峰。
“七絕散?!”柳斌聞言大驚失色,她當然知道這毒的厲害,七日之內若無解藥,必死無疑!她急忙問道:“師父,那怎麼辦?有解藥嗎?”
高建瓴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這‘七絕散’是夜煞的獨門秘藥,除了他們自己,沒人知道解藥。”
柳斌頓時感覺眼前一黑,難道沐宇峰真的就沒救了嗎?她不甘心地問道:“師父,真的沒有彆的辦法了嗎?”
高建瓴沉吟片刻,說道:“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據說,五毒教的聖蠍使織蘿,精通毒術,或許她有辦法解這‘七絕散’。”
“五毒教?織蘿?”柳斌心中升起一絲希望,“那我們趕緊去五毒教找她!”
“來不及了。”高建瓴搖了搖頭,“五毒教遠在南疆,一來一回至少要一個月的時間,宇峰根本撐不了那麼久。”
柳斌頓時心如死灰,難道真的就沒有辦法了嗎?她絕望地看著昏迷不醒的沐宇峰,淚水忍不住流了下來。
“斌兒,彆哭了。”高建瓴拍了拍柳斌的肩膀,安慰道,“為師一定會儘力救宇峰的。”
就在這時,破廟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什麼人?!”高建瓴警惕地問道。
“是老夫。”一個蒼老的聲音從破廟外傳來,接著,一個身穿青衣,白發蒼蒼的老者,緩步走進了破廟。
“謝遠山?!”高建瓴看到來人,頓時臉色一變。
謝遠山沒有理會高建瓴,他徑直走到沐宇峰身邊,探了探他的脈搏,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這毒……”謝遠山沉吟片刻,說道,“是夜煞的‘七絕散’。”
“謝穀主,你既然知道這毒,想必也知道解藥吧?”高建瓴語氣不善地說道。
謝遠山看了高建瓴一眼,淡淡地說道:“解藥我當然知道,不過……”他頓了頓,接著說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你!”高建瓴頓時怒火中燒,他恨不得立刻出手教訓謝遠山,但他也知道,現在還不是和謝遠山翻臉的時候。
“謝穀主,隻要你肯告訴我解藥,我全真教上下,必將感激不儘。”高建瓴強壓著怒火,說道。
“感激不儘?”謝遠山冷笑一聲,“高建瓴,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你不過是想利用我,救了你徒弟之後,再翻臉不認人,對吧?”
“謝遠山,你休要血口噴人!”高建瓴怒聲說道。
“我血口噴人?”謝遠山冷笑著說道,“高建瓴,你敢說你心裡沒有這個想法?”
高建瓴被謝遠山說中心事,頓時語塞。
“謝穀主,你到底想怎麼樣?”柳斌忍不住問道。
謝遠山看著柳斌,眼中閃過一絲玩味的笑容,“小師妹,我不想怎麼樣,我隻是想和你做個交易。”
“什麼交易?”柳斌警惕地問道。
謝遠山湊到柳斌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柳斌聞言,臉色頓時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