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踮起腳尖往外望,看到蕭淩夜黑著一張臉,臉紅脖子粗的解釋著,
“我什麼都沒乾,你的人沒回來,我怎麼知道?”
大城裡有自己的團隊。
幫辦公室主管做事的,就是大城中最大的一個團隊。
主管這次調的人,也是這個團隊裡支出的人。
為首的刀疤臉,手裡提著一把刀,一刀就把蕭淩夜的手指頭剁了下來,
“老子團隊給你借了25個人,一個都沒回來,你隊伍裡的人,個個穿戴一新的回來了。”
“你跟老子說,你沒搞任何鬼?”
蕭淩夜的慘叫聲響起。
他疼的跪在地上,正好對著嬴若櫻的方向。
那個日天日地,脾氣暴躁的肌肉團長,此刻就像是一條狗那般,
“說了沒有,信我啊,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啊啊啊。”
看見了時月白魂體的人,絕承受不住這樣的精神壓力。
要麼死死的記住時月白魂體的一舉一動,要麼把前前後後的事情,忘得七七八八。
他們的大腦會受到很嚴重的刺激。
很顯然蕭淩夜是後者。
刀疤團長用著一雙陰狠的眼睛,看著蕭淩夜身後的那些人,
“你們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那些穿著簇新的團員,一個個臉色蒼白,有人大喊,
“有個紅衣服的古代女人,嗖嗖嗖,一棍子敲過來”
刀疤臉陰冷的笑,“然後呢?”
然後,然後?
那個唯一一個記得的男人,隻看見一個紅衣女人敲了他一棍子。
“然後,就嗖嗖嗖,敲,敲我!”
蕭淩夜的人跪在地上,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再問,他就是反反複複的重複著,一個紅衣服的女人,一根棍子,嗖嗖嗖。
越看越像精神不正常的神經病在胡言亂語。
刀疤團長氣的一揚手,
“給老子打,打到他們說為止。”
阿城裡的警察、幸存者全都堵在城門口看。
嬴若櫻也在其中。
她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能親眼看到蕭淩夜跌入穀底,她渾身發抖,一隻手撐在城牆上,手指尖狠狠的摳著牆磚。
彆打死他,彆打死他。
蕭淩夜的罪還沒贖完,不能打死他。
一大群人對著蕭淩夜和他的人拳打腳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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